從醫(yī)館里出來,全程看著敖宇操作的林樂安終于忍不住的說道。
“頭兒,這孫蝶衣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處理起來可不容易啊!”
“哦!”
敖宇歪了歪頭,然后故作好奇的問道“二境五氣還能不簡單到哪里去,你跟我說說?”
林樂安急道“頭兒,這可是白玉京,不是看修為排座次的邊疆……”
敖宇聽到一半,就知道林樂安接下來的話語了,所以不耐煩的打斷了林樂安的話。
“我知道這是白玉京不是邊疆,大家出來混,都是三分靠實力、七分靠打拼,剩下的九十分都是靠背景。”
講到這里敖宇頓了頓,然后才說道“不過他孫蝶衣不簡單,我敖宇就簡單了?”
這話問的林樂安那是一點反駁都不敢有。
誰腦子抽了才會說自己上司簡單,真要是這么說了,估計你的下場也就很簡單了。
“頭兒,您當(dāng)然不簡單,那個孫蝶衣和您比就是個放屁都不響的孬種。”
林樂安很識相的說道“但是人家自己不行,但是身后的背景可是很厚啊!玉臨風(fēng)留下來的勢力,都被他攏在一塊支使了,可有著不小的能量。我不是怕他們,畢竟您連人家的頭兒玉臨風(fēng)都給收拾了。但咱們就為了小王的這么點錢,就直接和人家動手,是不是有些太急促了,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啊!”
林樂安這一番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勸敖宇不要見錢眼開,事情要慢慢謀劃。
敖宇直接擺手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從來都是視金錢如糞土,這次之所以答應(yīng)給老王找回場子,也是因為我早都做好了處理玉臨風(fēng)殘余勢力的打算。
本來我還沒想好從哪動手呢?趕巧這孫蝶衣就不知死活的撞上門來,那我就捎帶手掙點外快的成全了他。”
林樂安……
視金錢如糞土?
您是不是用詞顛倒了,就您那摳門的模樣,視糞土如金錢還差不多吧!
而起您說您早都做好了打算,我特么天天跟著您屁股后面咋沒有看見?
“不信?”敖宇看出了林樂安的疑惑,然后掏出那份卷起來的畫軸,“我沒有早做打算,這東西是天上掉下來的?”
被敖宇這么一提醒,林樂安才突然一驚,剛才老王那陣熱鬧和鬼哭狼嚎,給他吵的連畫軸名單的事情都忘了,現(xiàn)在被敖宇提醒才想起來。
敖宇見林樂安這模樣,說教道“別特么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就擱那瞎幾把的胡思亂想,要有點子智慧,平時多思考思考你頭兒我的舉措后面,有沒有什么深刻含義。
別我特么一叫你去胭脂樓,你腦子里就是找姑娘、定房間;我特么給老王報仇收點小王的手續(xù)費(fèi),你滿腦子就是我又見錢眼開了。
我的檔次要真這么低,你覺得百戶這個位置,我坐的穩(wěn)嗎?”
林樂安聽完猛地?fù)u了搖頭,他是真的服了。
兩人就這么朝著繡衣總衙門的方向走去了。
一路上林樂安聽了敖宇的話,思考敖宇這次的這些操作后面,又有什么含義,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從敖宇收小王那么多錢,后面到底是有什么用,于是好奇道“頭兒,有一點我就琢磨不透了,您收小王的錢,是為了什么?”
敖宇撇了林樂安一眼,“自己悟!”
為了什么?你說賺錢是為了什么!
當(dāng)然是為了花啊!
……
十一月初一,繡衣總衙門。
盤蘇還是和往常一樣,身穿著白衣坐在窗戶邊,望著繡衣衙門門前的風(fēng)景。
繡衣衙門地處偏僻,所以煙火氣不多,故而盤蘇的這一番作為,給人一種很淡泊的氣場。
但其實盤蘇的內(nèi)心很不淡泊,這些天的經(jīng)歷簡直是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