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無論是西部多地,亦或是燕云十二州仍然沒有收回來。
真是意難平!
作為一個無權無勢、平淡無奇的宋人,他能做什么?
而在接下來的數年來,這些地區,又要被慢慢崛起的夏國吞噬,形成更加強大的西夏,亦會成為大宋的心腹大患。
“賢兒的意思是,甘州等地過段時間可能不太平?你老舅我們這波投資虧了?”趙如一直沒說話,他忽然面露憂色道。
如同前次親身面對的一樣,外甥李賢對于時局把控不得不讓他們認真考慮。
李賢點了點頭,他又默默地喝了口溫涼的茶水“具體情況如何,舅舅不是在李夏國也有商肆嗎?可讓那里的管事花些心思打聽下夏國軍隊的動態就知道了。”
李母盡快嫁出去了,可還是姓趙,她上次會娘家,也聽那幾個嫂嫂談了,這甘州等地的商行,可是兩個兄長近兩年全部的心血。
她看向愛子,問道“賢兒,有什么好的法子,快給你兩個舅舅說說?”
看出來母親和兩個舅舅的擔憂,李賢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答得很謹慎“最好的法子是在戰亂前退下來,商肆自然要撤下。三舅和四舅當知道,和平才是趙家這種正經商戶的溫床。
既而,那撤下來的管事,外甥正好接手過來,防止人才流失。
兩位舅舅還請放心,外甥也知道一個管事培養不易,只借用一年半載,一年以后,若是舅舅要人,隨時可以帶走。
于此,后面舅舅們再做點小事,外甥順道可以把乾祐工坊的兩成利潤讓出來。”
李賢又一攤手“三舅四舅,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里面的投資大部分都是開封來的貴人投資的。”
盡管李賢說的很有道理,但趙如和趙意沒有第一時間答應李賢的要求。
反正他們難得來一趟乾祐,得見妹妹一家人,少說也要住上十天半個月,有的時間來考慮清楚。
同日,趙家的一位仆從帶著主家的信件,快馬加鞭離開了乾祐,赫然北上。
當日李賢沒有返回工地。
他難得回到縣衙,晚上一家子吃了個團圓飯。
想到這段時間在工地都是將就著吃睡,回來有人端茶送水洗腳就是爽。
但李賢望向后衙靠近他寢室的地方,站著的半大個吐蕃小子有些發愁,老舅們來就算了,現在又給他多帶了嘴過來。
這是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