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塵一怔,也緩緩的露出抹笑容,“說的也是,媚兒那般通透的姑娘。”
“凌若塵……”
擔憂的目光望來,凌若塵笑笑,“沒事,天辰累了吧,我不走了,睡吧。”
天辰看著凌若塵,半響,唇角勾起個小弧度,摟著凌若塵的脖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
“無礙,他一人總是睡不太安穩。”
南宮嫣然輕嘆口氣,看著眼前一睡一守的兩人,眼中劃過濃濃的思念。
“怎么,想人了?”
南宮嫣然臉一紅,看的凌若塵輕笑出聲,“呵呵,嫣兒你呀……記得讓你夫君認真的練那本功法。”
南宮嫣然眼睛一動,“那功法……”
凌若塵看向眼眼巴巴圍著的五人。
五人識趣的離開。
“嫣兒,空間、位面你懂吧。”凌若塵開口,語氣很是肯定。
南宮嫣然一愣,“凌姨你……”
凌若塵走進屋,將天辰放到床上,輕柔的理順天辰鬢角散亂的發絲,輕聲道“那功法并不屬于星月,死神之蠱同樣不屬于星月。”
“這……”
“那是另一個時空的另一種能力。”凌若塵輕笑著揉了揉南宮嫣然的頭,“走吧,去找你夫君吧。”
院門關閉,南宮嫣然仰頭望著白茫茫的天空,手握成拳。
“夫人?”
南宮嫣然收回視線,眼中的思念被壓的了無痕跡,南宮嫣然輕笑,“走吧,去客棧和他們匯合。”
“哦。”幾人應了一聲,維護在南宮嫣然左右。
走了沒一會,撫琴突然腳步一頓,看著南宮嫣然的肚子,“夫人,怎么感覺您這……嗯……”
撫琴皺著眉,有些不知道如何表述。
南宮嫣然看了眼緊閉的小院,又看向不知名的某處,眼中劃過了些什么,很快,沒人看清。
“走吧。”南宮嫣然道。
……
錦成江自桐鄉鎮西邊的華岐山脈流經桐鄉鎮,途經鴻安城西南方向的一個所屬的漁村。
南宮嫣然一行人到時,早已過了響午,整個江邊人來人往。
近千的漁船停在江面上,飄揚的船帆獵獵作響。
一艘能容納的下上百人的商船停在岸邊,看起來頗為壯觀氣派,護衛打扮的人正來來往往的搬運著一個個碩大的箱子,遠遠一看,都能看見護衛身上汗濕的棉衣。
南宮嫣然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眺望著對面平靜的江面。
“夫人,讓我們上去了。”
“好。”
南宮嫣然走上商船,回身遠眺,熱鬧的江邊是往來漁民的喧囂,一道人影遠遠的站著,好似在微笑,又好似什么也沒有。
一陣寒風吹過,撩起的發絲迷了雙眼,南宮嫣然抬手撫去,嬰孩的啼哭好似在喧囂中響起,擾的人心慌。
南宮嫣然望去,船下只有往來的歡顏,在無那道模糊的人影。
“開船嘍!”
“開船嘍!”
一聲聲的叫喝,南宮嫣然攢緊桅桿的手松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在撫琴的攙扶下走進船艙。
“夫人,您剛剛是看到什么了么?”
噠噠噠的腳步聲,離殺探過來個腦袋,好奇地問道。
這話,讓南宮嫣然一怔。
看到了什么么!
南宮嫣然搖搖頭,錯開了離殺走進了屋子。
她,什么也沒有看見。
砰!
重重的一個爆栗,離殺被打的捂著腦袋哀嚎,“哎呦!小恕,你打我干嘛!”
長的和離殺幾乎一個模樣的少年冷哼一聲,不咸不淡的吐出兩個字,“蠢貨!”
“……”離殺圓圓的眼睛一瞪,指著對面少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