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顫抖了起來,“小恕,我是你哥誒!我是你哥!”
離恕冷冷的眼神一掃,離殺瞬間就蔫兒了,聳拉著個腦袋亦步亦趨地跟在離恕的身后,只是沒安靜了片刻功夫,離殺又好奇地開了口,“小恕,你說顧公子怎么不見了,我和夫人說,夫人還讓我不要管,那夫人若是生……”
“閉嘴!”離恕一個巴掌將離殺打進了屋。
只聽咣當一聲,離殺叫嚷的聲音便被擋在了門后,再也聽不真切。
……
撫琴推門,看著安靜的坐著,不知在想什么的南宮嫣然目露擔憂,“夫人,您……”
“沒事。”南宮嫣然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心情已經平復下來,“逸凡他們到哪了。”
撫琴睫毛一顫。
“怎么了!”南宮嫣然心一慌,從軟榻上坐了起來。
“沒,夫人您別擔心。”撫琴快步上前,“只是鷹隼被爺發現了。”
一張字條被撫琴拿出,南宮嫣然一掃,不大的字條上只有短短的兩個字,寫的極為的蒼勁有力,不用看內容,只看那仿佛要躍出紙面的墨跡,便可以想象得出,寫這字條的人當時有多么的憤怒。
‘回去’!
南宮嫣然搖頭失笑,她怎么可能回去,還如何能回去。
“安插在他身邊的人呢。”
“都被爺扔出了軍隊。”
南宮嫣然輕嘆口氣,“讓人遠遠跟著吧。”
“是,夫人,已經安排下去了。”撫琴扶南宮嫣然躺下,看著南宮嫣然疲憊的眉眼,“夫人,您不用擔心,小恕已經讓人魅殺閣的人冒充了我們在桐鄉鎮附近徘徊呢。”
“小恕有心了。”
雖然也應該瞞不了多久,但總歸也能拖延一時。
南宮嫣然揮揮手,“下去休息吧。”
“我還是……”
“下去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如今……沒事了。”
撫琴抿了抿唇,最終輕嘆口氣,悄無聲息的離開。
商船緩緩的前行著,夜漸漸來臨,冬日的夜來的很早,眨眼間便黑漆漆的一片。
商船的四周亮起燭燈,船桿上的熒光石散發著隱隱微光。漆黑的江面泛起一層銀色的光暈。
天很冷,再加上江上的寒風一吹,更是仿若赤身裸體的走在冬日的雪地中一般,冷的人徹骨。
撫琴、傾歌八人聚集到南宮嫣然的屋中,挑了銀炭。
溫熱的氣息漸漸在屋中蔓延。
“夫人,天這么冷,我們直接吃魚肉火鍋吧。”
“嗯。”
“好啊,好啊,我要吃超麻超辣的!”
“成!”
咕嘟咕嘟,
水漸漸沸騰,一個個氣泡在水中翻滾,新鮮的魚肉被下如水中,銀白的魚身仿若在翻騰的水中暢游。
砰!
砰砰!
“想要命的!把值錢的東西給老子們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