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全淺嘗著錢先生所泡的茶水,“錢先生,你就不想知道今夜經過嗎?”
“柳道友今夜負氣而回,不就是最好的告知嗎?”
“哈哈哈”“哈哈哈”兩人突然相視而笑。
柳真全喝了一會茶就告辭而出,留下錢先生一個人獨自飲茶,自己找個來個王府仆役找地方飲酒去了。
柳青衣被小王爺帶著外面不知去哪里游玩了,柳真全迷路的屬性發作,如今距離王府壽宴越來越近,為了不被外人看出端倪,王府所有人都在籌備喜宴。
看著忙碌的眾人柳真全真也挺不好意思找人領路,只得搖晃這酒壺飛身上了屋頂。
不想屋頂早就有人占據,“柳道長今夜怎么想到屋頂喝酒?”
看了看大姐手中的酒壇,柳真全掂了掂手中小巧的酒壺,好像有點比不過人家,好慚愧啊。
“郡主也喜歡夜間飲酒?”
“佩月只因幫不上忙而苦惱。感覺整個王府都在忙碌,自己只能在此躲清閑,感覺自己十分無用。”
“郡主英武了得,尋常男子都比不上,這王府中人都以郡主為主心骨,怎能妄自菲薄?”
“那就多謝道長贊美了。”
兩人坐在屋頂,互相敬酒,不到片刻,柳真全壺中已經空。
不知不覺王府各處已經掛上燈籠,就連各處亭臺樓閣都被點亮。
侯佩月站到柳真全邊上指著前方說道“前方是新月宮,那里曾經是我母親住過的地方,而我的小時候也是在那里長大的。”
柳真全心中郁悶,貧道雖然能用神識識物,但是距離這么遠很費神的好不好。
不知柳真全心中吐槽,侯佩月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小時候頑皮,總是跑去塔頂玩,有一次美月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被阿姆罰跪了好多天,要不是爹爹回來替我求情,不知道要被母親責罰到什么時候。”
“但是此時爹爹只能在冰冷的內院高強之下,茍延殘喘。”
柳真全不善安慰人,只得說道“郡主如果想父親了,貧道可以帶郡主前往一探,貧道相信按貧道的本領應該可以護郡主無恙。”
“真的嗎?那就多謝道長了。”
兩人都是身負本領之人,為了避免下面忙碌的人,直接在屋頂行走,第一次錢先生帶著柳真全前往囚居之地,走的是地下,柳真全對于那些建筑的回廊亭臺有天然的迷路屬性,一只未能識別全貌,此時在屋頂行走卻有了大致映像。
“郡主王府一直是如此布局嗎?”
“父親退居囚居之后,錢先生總會提出一些合適的改進,這幾年不時會更改建筑布局。”
柳真全暗自思量,這王府外面看不出有什么區別,但是囚居這一帶建筑怎么這么像一個山艮之形。
“柳道長,我們到了,我們就這樣直接下去嗎?”
柳真全對蠱蟲所知不多,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去出了陰陽傘,“不管任何情況都不要離開我傘下。”
兩人執傘而行,見到了自囚與內的英王,“爹爹女兒來看你了。”
“佩月?你是佩月?”
“正是女兒。女兒來看你了,爹爹受苦了。”
英王從最開始的欣喜突然臉色一變,變的極為憤怒“胡鬧!這是何地你還敢來,還不速速離去,免得染上毒蠱,變的為父一般。”
“爹爹,這位是柳真全道長,女兒此來定有庇佑,柳道長答應護持女兒。”
英王朝著柳真全作揖施禮,“多謝道長關愛,能成全我們父女相見。”
柳真全急忙側身讓過一禮,“王爺,不必如此,王爺這番中蠱也是為了南疆安寧,貧道也舔列大雍子民,自當感謝一二。”
柳真全留下陰陽傘,讓他們父女獨自說話,自己找了一處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