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不是許文俊救的你啊,是我的香雪,是我西門府的人,你得記我的情啊。
不過,以你對許文俊的小心思,你一定以為是他救的你,沒良心!
你若是不過來看看我,我就
我就再記你一筆,你且等著,我一定將許文俊的陰謀揭露給你看。
他不是沒陰謀,只是這陰謀我們還沒發(fā)現(xiàn),總有一日會讓我發(fā)現(xiàn)的。
李婉兒確實醒了,比西門羽更早一些,畢竟她有玉膚膏。
獲救之前她就已經(jīng)昏迷了,根本不知道西門羽用自己的血給兩人續(xù)命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在陷阱里受涼發(fā)燒差點醒不過來。
這會兒母親正在絮絮叨叨念這事呢,聽得她一臉不相信。
可她對李鄭氏是個好性子,一邊喝著燕窩粥,一邊點頭表示贊同。
“婉兒啊,你這次可真是嚇?biāo)滥锪恕D銈冊趺催@么不懂事啊,就算要出去走走,也該有人陪著啊。吳仙人他們不是寸步不離跟著羽兒的嗎,你們怎么將他二人遣了?雖說這次你們倆都獲救了,可當(dāng)時的情形真是太嚇人了。香雪說啊,從陷阱里救上來兩個血人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娘也不用活了。”
“是香雪救的我們?”李婉兒終于插了一句話。
錦雀在旁邊嘆氣,“是啊,小姐,這次你們真是太冒險了啊。有什么事,不能等著我們回來呢。也虧得香雪機靈啊,不然我們還不知道上哪兒找你們呢。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情形有多危險啊,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李鄭氏手上一停,“打嘴打嘴,哪里還有下次啊,沒下次了。”
錦雀笑著作勢打了打自己的嘴,“夫人說得對,咱們可不能有下次的。”
李婉兒心中萬分疑惑,“金寶呢?”
錦雀愣了一下,李鄭氏立刻不高興了,“婉兒,你問個下人做什么?羽兒這般護著你,你不問問他的情況,怎么一張嘴就問個下人啊?這也是羽兒心胸寬廣了,若是換了別人,聽了還不知道怎么想呢。”
不用怎么想,西門羽這邊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將許文俊存在不存在的“陰謀”揭露出來了,還在心底發(fā)了好幾個誓,絕對不會讓李婉兒跟許文俊在一起的。
李婉兒皺起眉頭,“娘,你想什么呢。婉兒的意思,金寶身上有些武功,他怎么沒來救我們呢?”
錦雀曾經(jīng)數(shù)次去查一個叫“許文俊”的人,聰明如她大概猜出金寶其實是叫“許文俊”的,自家小姐剛一醒來就問金寶,肯定是跟金寶有些什么了。
可這事怎么說呢,若是沒有這次掉進陷阱的事,錦雀也不會特別反對金寶,雖然他長得挺磕磣的,跟西門羽比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優(yōu)勢,但只要小姐喜歡,她也說不著什么。
可這次二人之所以能得救,完全是姑爺舍了命給二人續(xù)命的。
當(dāng)日救上來的時候,兩個血人啊,姑爺彌留之際都還將自己的血硬喂到小姐嘴里。
人血是咸的不假,可若不是姑爺想出這法子給了二人時間,就算救回來,只怕玉膚膏也無力回天的了。
這份情,難道小姐都不記的嗎?
小姐一向不都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嗎,姑爺這么大的恩情,她怎么連問都不問一句的?
“小姐,金寶那幾日都不在府中的,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就算他身上有些武功,他不知道小姐和姑爺?shù)暨M陷阱,也沒辦法救小姐的啊。”
在李鄭氏的面前,李婉兒從來都是溫柔好脾氣的,哪怕她皺個眉頭,李鄭氏都會覺得難受,更不要說她有些責(zé)怪自己的意思了。
李鄭氏嘆了口氣,“婉兒,你是不是嫌娘話多啊?其實,姑爺真是個好孩子的。”
李婉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發(fā)了脾氣,或許是她心中一直都期待許文俊能拯救自己于危難中。
他那么神通廣大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