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小女子不知。”
“那當日劉金可有什么異常?”
“沒有,與平日并無二致?!?
李中懇皺眉想了想“那你也先退下,這些天莫要外出,本官會隨時了解情況?!?
“嗯。”桃君啜泣著連連點頭,梨花帶雨。
待桃君退下后,李中懇又十分仔細地將案發現場再次打量了番,順便詢問了幾個昨日當值的小廝可曾聽到什么異常響動,可惜收獲不大。
又未過多時,派出去的衙役回來回稟也未發現什么線索,讓李中懇甚是失望。
李云自從進了門就將大部分注意盯在了尸體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對死者的可怖的死狀甚是好奇呢,實則是李云覺得尸體的動作十分古怪,要怎樣折磨才能讓一個人擺出如此奇怪扭曲的姿態呢?
當李云回過神來時,抬頭便見到自己的父親也在發呆,可惜不是同道中人,盯著的對象不是尸體,而是血跡。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是覺得是自己父親的神色有些并不符合當前情況的過分凝重。
李云稍稍奇怪了下,只當自己想多了,腦袋中思緒變換,決定還是先驗證自己的想法“父親!”
李中懇回過神來疑惑抬頭“云兒,怎么了?”
李云難道正經,皺著眉頭道“能不能移動一下死者,我覺得他應該是坐在木椅上,而非是巻曲在地下?!?
李中懇剛才在想另一件事,并沒有注意到這個,聞言下意識將目光投到死者身上。片刻后,李中懇眼中露出了一抹激賞之色,并未多說什么,只招呼兩名衙役來將尸體弄到木椅上去。
果不其然,尸體雖仍是一副扭曲古怪姿勢,在稍加擺弄后竟也并不顯得如何古怪,果真應是如李云之言。
但這便又多了個疑問既然兇手將劉金綁于木椅之上,為何殺死他后還要為他松綁?難道在兇手走后還來過人?但若真如此,何人來過?從尸體的僵硬程度來看,若無人挪動尸體,尸體是不可能自己滑下木椅的。動尸體的又是何人?還有當初捆劉金用的繩索呢?
難不成這一切真是鬼所為,所以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難以理解?李中懇有些惡趣味地想。
正在這時,一陣清風自窗口吹入,冷颼颼的氣流讓房內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李中懇心頭一動,轉身詢問身旁小心翼翼的老鴇“窗戶一直都是開著的?”
“嗯嗯,小婦人進來時就是開著的。”老鴇連忙回道。
李中懇點了點頭,踱到窗前看了會,這才準備離開“這幾天你們便歇幾天,另外,我會派幾名衙役維護現場與保護桃君的安全。”
“是,是?!崩哮d自然是連連點頭,不敢有任何異議。
吩咐幾名衙役封鎖閣樓及注意桃苑居中人的動靜后,李中懇并未直接回縣衙而是又去了劉金家打算問一問情況。可惜讓李中懇失望的是,因劉金已一月未歸家,劉金的家人竟連半分有用信息都未給縣令大人。
等李中懇回到縣衙又吩咐屬下調查劉金的信息及囑咐各項事宜后已是日上三竿。
李中懇倒沒覺得什么,李云便有點受不了了。年輕人雖精力充沛,但對于難得早起,一大清早跟著李中懇四處奔波的李云來說,困是其次,主要是快餓死了,從肚子咕咕叫個不停便不難看出。
同李中懇打了聲招呼后李云果斷開溜,聲稱去街上找早點攤了。
醉芙樓大堂,李云點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卻半點動筷的意思都沒有。
“云云哥,”跑得氣喘吁吁的王川第一個先到,“有有什么事???”
李云抬頭瞅了他一眼,笑瞇瞇道“來,小川子,快坐?!?
“不不是,云哥,您您別這么和藹,小弟瘆得慌”。王川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