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顏面。
李于二人一怔。
蕭風接著道:“而且,他之前搶先我一步進入酒館時的速度似乎快了點,步伐也太穩健了些,故我覺得這人應是習過武的。”
于逸略帶詫異地抬頭看向蕭風“少爺察覺不到他有修為嗎?”若是平常,蕭風從不會解釋這個,因為沒有必要。
蕭風點了點頭,他那番話可不是對李云說的,“所以我才奇怪。武人的地位雖不高于文人,但地位也絕對不低。而且一般來說,沒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并不算讀書人,所以地位比之武者稍有不如。看他穿著,明顯無功名在身。即如此,他既習武,為何還要以文弱讀書人身份示人?”
于逸低頭思忖了下,“那屬下去試探一下?”
蕭風滿意一笑,他正是此意。
正要點頭,身邊卻聽一人突然自告奮勇道:“讓為兄去,事情保證辦得妥妥的。”
李云跟蕭風游歷并非一次兩次,對于蕭風的突發奇想也是見怪不怪,但他這次是著實好奇蕭風主仆倆人要搞什么,一直糾結于人家會不會武這個問題上又有何用意。可奈何當真是一句話也插不上,故一聽到于逸說要試探立即提起了興趣,怎么著也要插上一腳吧。這不,還未等蕭風回話,李云便急吼吼起身,往柜臺方向而去了,好似生怕有人搶般。
蕭風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后無奈撇了撇嘴,有點無語。
這種事有什么好爭的,很好玩嗎?
兩人靜靜遠望,只見李云先是同掌柜打了聲招呼,而后溫文爾雅地不知對那書生說了點什么,忽而面色一沉,一爪便向那書生抓去。
那書生顯然未料到李云會突然動手,狼狽地退了幾步,險之又險地躲過了李云迎面一爪。
之后,李云又連出六掌三腿,皆被書生險險避過。
這運氣簡直好到逆天了。
數招落空,李云覺得甚是沒面子,眼都有些紅了。一咬鋼牙,又是一鞭腿往書生下盤招呼而去。
眼看李云幾乎急了眼,就要真的打起來了。
便在這時,書生的運氣好像一下子被用完了,自己把自己絆倒在了地上。雖險險避過了李云的招式,可若無意外,李云下一招必然是避無可避了。
眾人一片噓聲。
“怎么樣?”看著一眾人圍著起哄,遠遠觀望的蕭風挑眉平靜沖于逸問道。
“有點架子,但底子薄,經驗也不夠,屬下猜測并非從小練起的。倒是頭腦挺聰明,時機把握得還算不錯,身法也算高明。”于逸作為皇城中精心培養的護衛,眼力自然差不到哪兒去。
蕭風贊同地笑了笑,微微瞇起眸子,“的確是習武不久,底子差正常。但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呼吸節奏很奇怪。”
“奇怪?”于逸略有詫異,又認真地往人群方向看了兩眼,謹慎道:“似乎太過綿長了些?”
“嗯!”蕭風再次點了點頭,補充道:“不僅僅只是綿長,似乎還有一種韻律,就仿佛他在煉一口氣,有趣得很。”蕭風那燦若繁星的眸子里閃著好奇的光芒,似乎小孩子遇到了新奇的玩具般。
于逸皺起了眉頭,遲疑道:“少爺,那”剛出縹緲樓,于逸覺得都一事不如少一事,并不想隨意招惹他人。
“為什么不查?當然要查,而且必須細查!”未等于逸說完,蕭風便似乎看透了其心思,打斷其話語道“你只猜到他來歷神秘,這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不入虎穴,焉能得虎子?”他依舊笑容平靜,話語中卻毫不掩飾興致勃勃,不靠譜得很。
“少爺!”于逸眉頭皺得愈緊,沉聲道。
蕭風嘆了口氣,不準備再逗他,“于叔,你還是太耐不住性子。你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我們身處江湖又如何能置身事外?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