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內。”想了想,蕭風又道:“估計今天桃苑居那邊會有小動作,我若出門,你便需留在這兒幫我應付一下于叔。”
“于叔今天便能回來?是不是有點早了。”云飛揚詫異道。他可是知道,于逸這次出的可是遠門,三天多時間來回不太可能吧?
“雖然時間是倉促了點,但以我對于叔的了解,最晚也就傍晚便能夠趕回來。”蕭風平靜回道,隨即又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也知于叔管我管得緊。若是他回來時發現我沒乖乖待在攬梅園里,估計耳朵根又該不清凈了。”
云飛揚了然地點了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樣。
別看于逸平日里總是一副鐵血冷肅的模樣,但當著飄渺六使的面兒,對蕭風老媽子似得嘮叨的場景,云飛揚可是記憶猶新呢。
見云飛揚沒反對,蕭風滿意笑笑,繼續道:“既如此,我們先談點正事。嗯把我要的那些資料拿來吧,今天應該用得上。”
云飛揚點了點頭,隨即遞給蕭風一小沓紙,“都在這上面,請公子過目。”
將近正午,蕭風的院落再次迎來了訪客。
只是比之云飛揚的翻墻而入,來客的態度似乎還要猖獗得多。
一連被禁足了三天的李大少爺脾氣大得有點出乎蕭風的意料,門也未敲,簡單粗暴地便推門而入,驚得一旁不識李云的云飛揚差一點就拔劍砍人了。
“賢弟,快跟為兄來,快點。再晚些便來不及了。”
一見到蕭風,李云連半分讓蕭風開口的機會都沒給,扯著蕭風的衣袖便往外拉,直接無視了一旁目光很不友好的云飛揚。
“莫急,莫急。”好在蕭風冷靜,絲毫沒有被李云的焦急情緒所感染。
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袖子從李云手中扯回來,蕭風抖了抖衣袖上的褶皺,無奈道:“李兄,冷靜些。你可否先將事情同我說清楚,否則便是我去了也是兩眼一摸黑,不明就里。算怎么回事?”
“路上說,路上說。再不走,便是連熱鬧也看不上了。”李云仍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顯然并沒有聽進蕭風的話去。
正在這時,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突兀橫亙在了李云面前。
云飛揚微揚下巴,冷冷看著李云,“讓你冷靜些,別毛手毛腳的。”
哼!公子是我們的,你一個外人,別動手動腳。
李云被嚇了一哆嗦,悻悻然縮回還要去扯蕭風衣袖的手,小心翼翼看著云飛揚手中長劍,“這位大俠是?”
“云飛揚,云兄。”蕭風不知何時已安安穩穩地坐回了桌前,聽到李云的詢問平靜道,“也是我這幾年結識的摯友,并非什么外人。”轉頭他又看向云飛揚,沖其介紹道,“這位是李云,李兄,與我關系甚篤。”
李云對云飛揚手中長劍想來敬畏得很,即使聽蕭風說其不是外人,看他的眼神也是小心翼翼的。
云飛揚冷冷一哼,直接將頭別到了一邊去。
李云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
蕭風見狀,哭笑不得。無奈地揉了揉臉,蕭風干脆不理這茬兒,轉頭看向李云,“現在可以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李云立即想到了正事,神色頗為哀怨地看了蕭風一眼,“我這幾天一直被禁足,對案情并不怎么了解。今早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卻聽衙役們說我父親找到了無頭鬼,現在說不定已經快結案了,我能不急?”他難得對一件事上心,卻不想諸事不順。若是此番連熱鬧都看不成,他不郁悶死才怪。
一旁的云飛揚前幾天聽蕭風說過桃苑居命案之事,聽到這兒,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哦?”蕭風微微挑眉,神色倒依舊平靜得很,“聽誰說的?這么肯定?”
“就是縣衙里的一個小衙役,我一出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