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零八落的殘肢目光微凝。
又走幾步,入眼的是十余個膝上與大腿根之間被橫斬而斷的黑衣人。
“好狠的手段!”一伙人上前檢查完這十余人,其中一位僧人模樣的光頭中年人豎起眉頭啐了句。
“呵,這點小手段就狠了?看來裂魂僧是徒有其名了?!焙谂劾险哧幧馈?
“你”
“閉嘴!”另一位青衫文士冷斥,又轉頭看向身旁的鐵血中年人,“秋統領,現在該如何?”
光頭中年人暗暗啐了口,卻沒再多說。
黑袍老者則陰測測一笑,也默然不語。
“蟲王,可能感受到?”鐵血中年人卻不看青衫文士,轉頭對黑袍老者淡漠問。
“三個方位,只是不知是不是六皇子的調虎離山?!焙谂劾险邔﹁F血中年人似乎有些忌憚,沉默了幾個呼吸后道。
“那說不定真是,只是我們除了去找似乎沒其他法子了吧?”身著勁裝的紅衣女子笑嘻嘻道。
“那就去找,即便找不到回去也要有所交代。”鐵血中年人冷漠道,隨即掃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十數人,“蟲王,哪個方位?”
黑袍老者從懷里掏出一竹筒來,從中倒出一只六翅碧色小蟲,有些病蔫蔫的。隨即他咬破中指喂了小蟲一滴鮮血,又嘀嘀咕咕了一連串晦澀難懂的奇怪語言。
六翅小蟲似乎一下子精神了起來,忽而振翅飛向高空,翅膀煽動間發出一連串尖銳厲鳴,甚是刺耳。
一伙人都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黑袍老者卻似聽到了天籟,微闔雙目,面露陶醉之色。
未過多時,六翅小蟲再次飛回黑袍老者手心,動作神態已恢復了之前病蔫蔫的模樣。
黑袍老者將小蟲小心放回竹筒,揣入懷中,這才看向眾人,邊說邊用手指,“東北方向略偏北,東南方向略偏東,正西方向?!?
“嗯?!辫F血中年人了然點頭,“那裂天僧與媚奴兒去東北方向,智書生去東南方向,我去正西方向,至于蟲王留守原地,隨機應變?!?
“明白!”
幾人立即面色肅然,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