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女子輕柔抱起白狐,上前一巴掌甩在冷霜月臉頰上,“好大的膽子!”
“我……”冷霜月呆呆看著白狐。
白狐瞥了冷霜月一眼,又輕輕嗚了聲,隨即不再看她,在白衣女子懷里伸了個懶腰,懶懶睡去。
女子漠然看冷霜月,“走,否則你陪他死。”
說完,抬步離去。
冷霜月忍著手腕處劇痛,站起身來,轉頭看了眼花廊里的青年,微微咬牙,踉踉蹌蹌離去。
又過幾個呼吸時間,一位身著棕色長衫的中年人從花廊間走出來,微微嘆了口氣,抱起早已昏迷的青年往客房方向而去。
……
清溪附近一村子里最近來了個少女,十七八歲,模樣清清秀秀的,正是嫁人的好年紀,就住在城南劉老光棍家對面,惹得村子里不知多少青年趴在門口偷瞧。
偷瞧了兩天,然后村里幾個差不多大的沒成家的伙子就開始攛掇著家里人找媒婆了。
這天,依舊細雨迷蒙。
幾個牽月老線的便先后在這個新住進來的清秀少女門前停下來,然后吵成了一片。
至于為什么是先后,那家門是鐵索緊扣的,沒人。
吵吵便成了相互掐架,沒多久,整個街上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了。
水稻田里,蕭天月自然稍微用了些易容手段的,這兩天與劉大漢相處甚佳,此時正幫著劉大漢拔草。
劉大漢則忙著疏苗補苗。
“月丫頭啊,你快回家,出事兒了。”大老遠,有人沖田里大喊。
“啊?”蕭天月抬頭應了聲,“怎么了?”
劉大漢也站直身子,“咋了?”
“幾個媒婆在月丫頭門口打起來了。”那跑來的人氣喘吁吁說。
“打起來就打起來啊,關我什么事?”蕭天月撇撇嘴,不在意嘀咕。
“咋與你沒事呢,人家就是因為你丫頭打起來的。”那人一蹬眼說。
“啊?”蕭天月眨眨眼。
“還不是咱村里僧多粥少,讓你回去就回去,還有,別一直跟在老劉屁股后面,也不怕人說閑話。”那人擺擺手說,倒一點不避諱劉大漢。
蕭天月皺了皺眉頭。
劉大漢卻只咧嘴笑笑,“那月丫頭,你去吧。別忘去叔家里吃飯。”
“哎。”蕭天月點了點頭。
“哎什么哎,老劉不是我說你,人家一姑娘,你纏人家怎么回事,不能老牛吃嫩草啊,不是?”
劉大漢撓撓頭,低頭不說話了。
蕭天月連忙出聲,“是我纏的劉叔,我不會做飯去,不會洗衣服,不會燒水,當然都要找鄰居幫忙了。來幫忙也是想報答一下恩情。”
“傻姑娘,老劉的恩不用報,他是善財童子呢。”那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調笑道,“可做飯什么的,你一個大姑娘,咋就不會呢?又不是什么金枝玉葉,嫁了人不是要伺候男人嘛。”
“我爹娘疼我,沒讓我學。”蕭天月理所當然說。
“那就找李嫂,張嫂她們學,現在不晚。大姑娘的,一直往人家家里跑干什么?”
蕭天月撇撇嘴,不理會他了,回頭喊,“劉叔,我先去了。”
“哎,去吧,去吧。”劉大漢咧嘴笑笑,擺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