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真的是十年之前才出現(xiàn)的嗎?”
“你覺得呢?”酒保眼神瞇了起來,似乎有些意外林晟會提出這個問題。
“有進一步的信息嗎?”
“沒有,常人能夠接觸到的所有角落里的痕跡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了,當然是誰打掃的你應該也清楚?!?
“他們背地里已經(jīng)做過這么多事情了么。”
“這個組織就是這樣,對多數(shù)人,甚至你們這群人而言,它作為大勢力的存在感都很低,哪怕對政府、對民眾,它也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但是它的手段和能力卻是至今都沒人能說清楚上限在哪?!?
“那第二個問題,我還能活多久?”
“不知道。”
酒保搖了搖頭,隨后繼續(xù)開口道:“你聽說過奧密克戎嗎?”
“希臘字母,也是現(xiàn)夢者計劃的一個構(gòu)成部門?”
“對,和伯勞腦本身一樣,存在感低微,你應該繼續(xù)沒聽到過別人提起吧?!?
“準確來說,是從來沒聽人提過?!?
“如果我這邊得到的信息沒錯的話,在那里的都是老一輩的能力者?!?
酒保突然咧開了一些笑意,“老一輩,懂我的意思嗎?”
林晟聽懂了酒保話語內(nèi)的深層含義:
“如果把‘鬼’出現(xiàn)的時間,和釋神者劃等號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們這類人的壽命上限大部分會停留在釋神后的‘十年’左右?”
“也許吧?!本票T诎膳_之后坐下了身,隨后轉(zhuǎn)起了手中的調(diào)酒器:
“究竟如何,除了伯勞鳥高層和奧密克戎的人之外,估計也就只有鏡子社的人清楚了吧。”
“你聽說過一個身上有七個鬼的男人么?”
“男人?”
“重點難道不應該在‘七個鬼’上嗎?”
“七個鬼,我聽說過。”
酒保說著又認真的再次回憶了一番,“但是我聽說的內(nèi)容里,那是一個女人?!?
“女人?”
林晟聞言皺了皺眉,“但我見到的確實是男人。”
“你接觸過了?”
“對,就在汾山市,那個特殊事件就是他弄出來的,他想借此邀請我加入他?!?
“然后你拒絕了?”
“你覺得呢?!?
“確實是你的性子。”
酒保坐下身來繼續(xù)開口道:
“不過惹上那樣的大人物,你之后還有好日子過嗎?而且你剛剛問的那些問題,就是他告訴你的吧?!?
“對。”林晟點頭應聲,“那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說?!?
“鬼,會寄生在非人的物件上嗎?”
“有,但很少,還記得我剛跟你說的,我這里會屏蔽信號,并返還虛假內(nèi)容嗎?”
林晟上下打量了一輪酒吧內(nèi)的各個裝飾物件,“你是說,這是靠著某個被鬼寄生的物件做到的?”
酒保從吧臺下方倒騰了幾下,然后拿出了一個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東西。
林晟剛想伸出手拿來看看,但卻被酒保擋住了,“不能碰,當然,不是不舍得給你碰?!?
林晟只好收回探出去的手,然后隔著一些距離端詳了起來。
那是一個鐵盒,看上去非常普通,像是以往老舊的巧克力曲奇餅的金屬制包裝盒。
上面……似乎還印著一個看上去正在放聲歌唱的女孩圖樣。
請:m.e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