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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杜蘭真,對吧?”忘機峰上,卞玉元君親親密密地摟住杜蘭真,“一轉(zhuǎn)眼都成了大姑娘了,想當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是個一丁點大的漂亮小丫頭,那時候我還和須師兄搶著做你的師尊呢!可惜我沒搶過須師兄,否則咱們就能做師徒了!”
元嬰真君說出這樣的話,自稱曾經(jīng)和她師尊搶過她,放在如今的場合下,無數(shù)弟子眾目睽睽,那絕對是大大的給她面子,杜蘭真自然得領(lǐng)情,朝著卞玉笑顏如花,“卞師叔這樣抬愛,我高興的要忘記東南西北了。我從不知道有這樣的事,否則當時就該謝過師叔看得起我才對。”
卞玉朝她眨眨眼睛,竟然開起玩笑來,“怎么,若你當時知道我對你青睞有加,難道不該立刻拜入我門下嗎?怎么只是謝我看重?”
“我當然也愿意侍奉元君,可無奈一徒不能侍二師啊!”卞玉的問題有點刁鉆,不是那么好答,但杜蘭真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含笑朝卞玉說道。
“小滑頭。”卞玉癟了癟嘴,輕輕白了杜蘭真一眼,“算啦,小丫頭滑不溜手,精的很,不逗你了,你等著,這一路上我保管叫你服軟。”
卞玉說著,拉住杜蘭真的手,朝其余弟子點點頭,“咱們出發(fā)吧。”便領(lǐng)著眾人一起登上錦凰舟。
不知道為什么,卞玉真君對杜蘭真似乎很有些另眼相看——這對于杜蘭真來說,算是一件有點稀罕的事情。
不得不說,若是其他人站在卞玉元君身邊,就會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畢竟,以卞玉元君的成熟昳麗和美貌,清冷淡泊的美人在她面前只會黯然失色,完全被她的風頭壓過。
可杜蘭真自從扮演過方雅瀾之后,已經(jīng)不是那個青澀、不懂得展現(xiàn)自己的美的小女孩了,她站在卞玉身邊,含笑凝睇,竟然絲毫不落下風,人們頻頻回顧,只覺得兩人相映成景,無分高下。
“你們知道咱們這座錦凰舟的來歷嗎?”卞玉元君沒什么架子,見眾人都對和元嬰真君近距離接觸很感興趣,便笑著說道。
眾人紛紛搖頭。
“錦凰舟是咱們從上古時就留下來的寶物。”卞玉元君摸了摸船上的雕花梁,指著船頭上的金鳳首,閑談道,“這錦凰舟可是極品法寶,當時制作的時候,主材料是一根鳳凰尾羽——不是那種稍有艷色就敢僭稱鳳凰的雜鳥,是真真正正的鳳凰,翱翔于九天之上,每一只生來就是金丹的鳳凰!”
戡梧界的修士大部分都不大看得上精怪之屬,但又都有神獸情節(jié),聽到他們腳下踩著的錦凰舟居然是由鳳凰尾羽煉成的,不由紛紛驚嘆起來,“居然是鳳凰尾羽制成的!難怪是極品法寶呢!”
“何止于此?”卞玉元君微微一笑,傲然道,“這艘錦凰舟,乃是本門先輩預(yù)先設(shè)計好、規(guī)劃好,然后按照自己計劃里畫好的圖形,親自跑到鳳凰聚居之界中,一只只抓來看他們的尾羽進行比對,最后拔了最適合的一根尾羽,就此煉寶的!”
卞玉元君說完,想到戡梧界本身對妖獸精怪之屬的不屑,怕這些弟子不能領(lǐng)會這其中的強勢,加了一句,“要知道,哪怕放在三千世界、十萬諸天里,鳳凰一族那也是絕對的一霸,絕對不輸給咱們?nèi)祟愋奘康娜魏我患逸x煌傳承。”
“想要拿鳳凰身上的材料做法寶,那絕絕對對是要成為鳳凰眼中的死敵的!然而本宗先輩卻能孤身進入鳳凰聚居之地,還千挑萬選出一根尾羽來,這其中的本事,已不言而喻了。”
卞玉元君高看了她面前這群人對妖獸精怪之屬的不屑,低估了他們對神獸的贊嘆向往,不必她多加解釋,這些人已經(jīng)非常驚嘆了,等到她特意加上解釋之詞,那更是讓船上的所有人眼里亮晶晶的,不住摸摸船身,滿臉激動地望著錦凰舟。
“哇哦,看來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卞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