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好了的,二十四小時之前,他就為我設定好這樣一條路線,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曲折艱難,然后在最要命的時候再將我輕輕松開。我能不對他老人家這樣的安排折服嗎。
我已經走投無路。
“先去我家吧。”穿警服的林峰看起來英俊帥氣,“雖然地方小了點,但還是能住人?!?
“方便嗎?”我問。
“方便啊。”林峰大方地回答,“東西的事你先別著急,我回局里備案,也許一兩天就可以把東西找回來?!?
“嗯。”感覺有溫熱的東西盈滿了眼眶。
其實,就算是不方便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而且林峰也絕不可能叫我這樣流落街頭吧。所以那個晚上,我跟著林峰去了他家。
當他打開家門時,我看見從沙發上站起來一個女生。
她笑起來的時候,整個眼睛彎成了月牙“你好,叫我茉莉,剛才林峰來電話說你要過來了,進來吧?!?
雖然茉莉表面上很熱情,但我總是覺得哪里不舒服。
那是我在上海的第一個晚上。
躺在不足七平米的一間小臥室里輾轉反側,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