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眼柳悅城和躺在地上的白夜秋,只能與其余人一同撤退。
羽奕見黑衣人又要跑,忙命人去追擊,他踱步到白夜秋身邊,此時她的腹部血流不止,顧不得其他,他將她抱起,向下屬交代了護送柳悅城回丞相府,便快馬趕回了城中。
羽奕抱著白夜秋回了裕王府,“快叫老劉來。”留下這么一句便急匆匆的進了府。
石頭見自家爺渾身是血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他家爺受了傷,忙去叫了劉大夫。
羽奕將白夜秋輕輕放在床榻上,她的臉色慘白,眉頭緊皺。
“老劉呢,怎么還沒來。”他焦急的向外張望。
才見劉大夫背著藥箱急匆匆趕來,見到屋中情景,他二話不說便給白夜秋把脈,查看了下傷勢,“這位姑娘好在這不是傷在要害,傷口也不深,開一副藥方,好生修養即可,只是這姑娘傷的地方,老夫不便處理包扎。”
白夜秋傷在腰腹處,若要包扎傷口,需得脫去上衣。
羽奕緊皺眉頭,“救人要緊。”又說道“我來,你出去。”
“這……”恐怕也不太妥當吧,不過劉大夫還是抹著腦袋上不存在的虛汗乖乖的出去了,“這是金瘡藥,將傷口處理,藥抹在傷口處包扎即可。”
輕輕褪去上衣,只露出傷口部分,傷口雖不深,但那從傷口處流出的血是那樣的鮮紅,在白皙的肌膚上是那樣的醒目,讓人不忍直視。
他別過臉,看到白夜秋慘敗的臉色和疼痛難忍的神情,終究還是重視那傷口處。。
從前他也經常受傷,通常只是隨手一捆,可如今,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他極小心的將傷口包好,才將她的衣服放下。
可是白夜秋的衣服只是搭了一下并沒有系好,而且,這衣服也該換了。
他這才意識到他剛才做了什么,雖然事出緊急,可他還是……行事魯莽了。
給白夜秋蓋上被子,他出門喚了侍女,裕王府中侍女很少,只有一些粗使丫頭,進去將白夜秋漱洗了一番。
羽奕孤身立于廊下,心中百感交集。不過,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來歷,不論如何,他一定要抓到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