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攸索性心一橫,咬牙說了出來,“他們說,小姐是前晏國的后裔,是什么鳳氏族人,說您潛入赤金,是要謀反,可小攸自小跟小姐一起長大,小姐一定是被誣陷的。”
小攸慌忙擺著手,她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小姐自小就長在平城,她跟著小姐一塊兒長大,她怎么會不知道小姐是什么人呢?
可白夜秋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她看著小攸,“然后呢?我從客棧不見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么?”
小攸一時竟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小姐,說不出來哪里感覺不一樣,就是非常不習慣,仿佛一直調皮的小姐,長大了。
“小姐被劫走后……”小攸吸了吸鼻子,說起了之后發生的事。
那天夜里,聽到樓下有打斗聲,都以為是樓下的逃犯終于要逃走,小攸警惕的看著門口。
但見白夜秋也出來了,于是她將白夜秋塞進里間,自己則是手執著不知從哪兒掏來的木棍正對著大門,要是有人敢闖進來,一定不能讓他們傷害小姐。
可是正當她全神貫注戒備大門前時,忽聽地里間發出了聲響,她忙急急喚了小姐。
然而,無人回應,打開門,才發現里間的窗戶大開,而自家小姐,早已不見蹤影。
她顧不得樓下打斗的幾個身影,忙跑下樓,與侍衛說明她家小姐不見了,希望他們能幫忙找找。
他們確實找了,滿城搜捕,還將她關了起來,說是她放跑了小姐,她是同謀,可她只是希望她們能幫忙找找小姐而已。
領頭的侍衛似乎很是焦急,原本那些與他們纏斗在一起的黑衣人都迅速逃去,逃不走的自裁而亡。
她被侍衛扣著,看著客棧中七倒八歪的尸身,耳邊侍衛們在說著什么晏國余孽跑了的,快追的話。
一時間,他們忙里忙外,顧不得她,她被關在原來的客房中,客棧外又多了許多侍衛。
也是后來才得知,原來,他們一直守在客棧中,根本不是為了什么逃犯,真正得目的,就是為了看住小姐。
他們說,小姐是晏國余孽。
她不信,怎么可能呢。她與來審問她的人說,小姐不會是什么鳳氏族人,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可沒人相信她說的話。
很快,他們就全城戒嚴,進城容易出城難,不放過任何可疑之人。
她擔心著小姐,可她被關起來,卻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裕王將她放出,她才能見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