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好幾日沒有回山洞了,乍回之時。
洞中亡靈全都擔憂的望向她。
只是在見到鳳常玉身后的人時,不由的臉色大變。
鳳嵐不可置信的指著鳳常玉的身后,“他……”
云郎此時眨著眼,這兒是何處?
“我要休息幾日,此人便交給你們了,只是,
若是他死了,復仇的機會可就沒有了。”
說罷,也不管眾人的反應,她便有些踉蹌的回到石洞中。
這次靈力消耗的太大,她都以為是到不了山洞了,沒想到還能到達。
她坐在石床上,伸出自己的手端詳。
鳳常玉一走,山洞中霎時沸騰一片,她們將云郎圍在中間。
“你們……是何人?”不愧是曾經的帝王,見到眼前這般場景。
所有人或驚疑或憤怒或不可置信看向他,他也只是微皺了眉。
“真的是狗皇帝!是他!”有人指著他大喊。
“我要殺了你!”有人指尖寫出一絲的靈書,也有人紛紛寫出靈書來。卻被鳳嵐攔下。
“嵐族長,你為何要幫他!”被攔下的人似是極為不解。
明明狗皇帝就在眼前,就應當殺了痛快。
“若是你們執意要違背公主的意愿,老身也不攔著了。”她見各個族民都露出遲疑這色,才又道“公主自由她的打算,且將他拘了便是,聽候公主發落。”
“公主?”云郎聽她們一言一語,大致將事情理清。
先前她們對鳳常玉的態度極為恭敬,如今張口閉口就是公主。
想來鳳常玉便是她們口中的公主了,那她們全是,晏國人!
不。
想起他之前還在廳中,轉眼就來到了這個地方,且這些人形態各異。
或許,她們不是人。
“我要見她,鳳常玉,叫她出來。”云郎看向眾人,眼中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公主也是你這個狗皇帝能見的!”族人不屑道,看著他的眼中卻是充滿憤怒。
最終,云郎還是被她們關在了一間石洞中。
鳳常玉再次見到云郎的時候,已是三天后了。
他已經三天滴水未進,嘴唇干裂,燕窩凹陷,全然沒有了往日一國之主的霸氣。
鳳常玉將他的繩子解開,丟了一只餅,一袋水在他面前。
他沒有動。
“不想再見到你的妻子了?”
他還是拿起了水囊,灌了一口水。
水是冷的,餅是干的,但他還是吃完了。
“你接近奕兒,本是想抓他?
結果卻突然冒出我,你打算如何對付我?”
“不知道,只是覺著你或許有用罷了,你就好好呆在這兒,我會來給你送吃的。”
……
羽奕回到赤金城,就進了皇宮。
皇帝瞇著眼道“裕王這幾日去何處了?朕說了,外面現在危險,裕王怎就不聽呢。
雖然晏余孽已被盡數殆盡,但保不齊還有余黨。”
“多謝皇上掛心,臣今日來,是將兵符交上。”他雙膝跪地,雙手舉過頭頂,手中捧著的,是一枚兵符。
皇帝示意宦官,宦官則連忙將兵符遞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著眼前的兵符,又看了看還恭敬跪地的羽奕,笑著將兵符接過,才道“皇弟快快請起,太后時常念起你,你便去慈寧宮看看太后她老人家吧。”
“臣告退。”
他起身,往太后的寢宮而去。
“裕王殿下求見。”
在外頭都能聽見殿內傳來的隱約的咳嗽聲,他等了許久,才得以進殿。
一進殿中,就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濃重的藥味,隔著層層紗幔,越靠近,床榻上之人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