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那群女兵整天吆喝著自己這兒被非禮那被揩油。
實際上一個個拳頭離著八丈遠就開始交換,然后就是同性畜生們不分陣營宿舍的拳頭伺候。
更別提那些主動貼到你身邊,但是死死抓住你兩只胳膊一點便宜都不讓占的女霸王硬上弓了。
而且事后還會拉幫結派的帶著一幫子兄弟姐妹還有舔狗部隊堵門索賠。哪里是英姿颯爽的沙場女兵啊,簡直就是一群裸的女流氓。
白求安氣不打一出來,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恰巧又看見了虞定海那早有預謀的壞笑。
一次、兩次成,三次四次的蒙騙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白求安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只見虞定海笑瞇瞇摸了摸腰間的骸刀收容器,白求安的目光就順勢轉了一圈。
打就打,誰怕誰啊。
這一幕落在老兵們眼里可就了不得了。
“真不愧是紅磚出來的,這是要挑咱們所有人的意思?”
“畢竟是新人王嘛。”
白求安嚇了一跳,連忙加快腳步往高臺上走。
臨走還不忘往剛剛出聲處看了眼。這是個傻子還是故意挑事使絆子的啊。
白求安大大方方的上到高臺,站在狄文房旁邊,離虞定海遠遠的。
“做好準備了?”
狄文房投來了一個應該是詢問的眼神。
“嗯。”
白求安點點頭,隨即又說“打兩場證明一下我的實力就成了吧?”
“當然。”
“我可不可以自己選人?”白求安已經開始搜索剛剛被自己留意的那個人。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是選的人太弱的話估計要多大兩場。”
狄文房對這個沒什么要求,反正白求安只要在臺上和在場幾個能打的,能打的有來有回就足夠抵消掉這群老兵心里的不平衡了。
要這還是不夠,狄文房估計就要給安師包括附近幾個縣的醫療隊布置任務了。
“就那個!那個長得最猥瑣的大胡子!”白求安直接伸手指了過去。
“我去,這新人的眼神夠毒的啊。這一伸手就挑中了咱們安師最能打的一個。”
老兵們小馬扎坐的穩穩當當的,儼然擺出了一副嗑瓜子看好戲的狀態。
至于先前先喜后愁再到看熱鬧的變化,白求安只能說這群家伙心態上是跟紅磚那群老流氓有一拼了。
但極為默契的,從始至終都沒人去提在牛頭山戰役中犧牲的那些戰友。
不是他們已經忘了那些不久前還并肩作戰的兄弟姐妹,而是有些事情存在心里比掛在嘴上要寶貴的多。
“胡子,上去可別丟人啊!”
“干特娘的,被小鬼新人干翻你這輩子可就抬不起頭了。”
絡腮胡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家伙外號還真叫胡子。穿著一身車間的藍色工裝,整個人配上行頭頗有一番莽夫氣質。
虞定海和狄文房讓出來高臺,讓兩個人就在這臨時用鐵桌子拼湊出來的高臺上打。
虞定海還順手從桌子下面撈出了兩把早就藏好了的鐵棍扔到了兩人腳邊。
另一邊醫療隊的干脆也不藏著,小馬扎和塑料椅上坐著的白衣天使們也早早的換到了第一排。
“我叫胡子,安師縣的一個隊長。”
胡子操著一口安師縣城的本地話,讓白求安沒繃住,咧嘴笑了起來。
打趣道“隊長?有虞定海能打不?”
“沒打過,不知道!”胡子倒是膽大,甚至還朝著虞定海做了個挑釁的眼神。
只可惜臺下頓時發出了一陣噓聲,暴露了真實情況。
“也不知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