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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了一種淡然的口吻。
悠哉的起床下樓,謝釗似乎昨晚也并沒有被鴻鵠樓里紛亂嘈雜的聲音給影響到睡眠質量。
“你們總是給人添麻煩。”
護士說完,就不再說話,安靜的給躺在地上的四個人治療包扎。
謝釗從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和一個面包,然后跨過四個人的身體坐在餐桌上。
繼續說“難道你不覺得紅磚的做法很過激嗎?”
“習慣了。”
白求安撓撓頭,他從進入十二殿開始接觸的就是紅磚這種訓練模式,訓練方式,還有潛移默化的理念。
他都把這當成是理所應當,本就該如此的東西。
然后突然有一個人跑過來跟他說這些都是偏激的、最原始的、被淘汰的……
說真的白求安其實還是沒什么太大感覺,唯一一點就是……
有點不太服氣。
他覺得紅磚的這種訓練方式其實還蠻好的,他不太清楚其他訓練營究竟是個怎么個練法。
就說虎爪,過來沒兩天不也是完融入到他們之中了嗎?
“虎爪……”
“虎爪和紅磚大差不差,不然也不會讓你們兩個訓練營合為一處。”
謝釗提前說了白求安想問的。
好,就算虎爪和他們差不多都是那種老派的訓練營。那白求安也沒見金房友的手下比自己強多少啊。
白求安越想越不服氣,他們自己私底下說紅磚在外面的名聲肯定不好之類的云云可以。
但這話真要讓別人當著他的面親口說出來,白求安很不高興。
雖然護士說的很委婉,但白求安依舊能聽出來言語背后對于紅磚的怨言。
那其他人呢?
那些同為戰斗一線的其他訓練營畢業的家伙也是這么想的嗎?看不起紅磚所謂的野蠻落后的訓練方式?
無論是在紅磚一同訓練,一同挨打的戰友還是整天沒事找茬的監督員。
還有那個迎著神侍拉著板凳,看著死人面不改色和他們嗑瓜子聊天打屁的孫勝利。
白求安都不喜歡……
但也輪不到別人說他們不好。
“我們會證明的,就算他們不會,我也會的。”
白求安賭氣似得說著,在某些方面,他還是有著符合他這個年紀應有的幼稚和單純。
“但我相信,我們會狠狠地……證明。”
謝釗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包,然后把手指放在嘴里嘬了嘬。這才起身走到白求安身邊安慰似得拍了拍肩膀。
“加油,好好學習……我去上班了。”
“好。”
白求安坐在凳子上,再看著眼前認真工作的護士姐姐。
哼,其實也沒有那么漂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