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兩次戰(zhàn)場自然就什么都會了,至于不會的,都已經(jīng)死了。
所以相較于紅塔,殞神宮的名號在江北地區(qū)就是變態(tài)的代名詞。除了為維持實力至上的規(guī)則出了極大的力氣外,再沒有什么其他是貢獻。ii
不過生肖殿對于這些始終不聞不問,讓一些小勢力心中不悅。但也僅此而已,誰敢和生肖殿比拳頭大小啊。
屋外,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戰(zhàn)甲走了進來。
“找我什么事?”男人聲音渾厚,配上這一身戰(zhàn)甲倒是真有點大將軍的味道。
“聯(lián)手打入二線如何?”
“這不是我們從一開始就有的默契嗎?”章申走到了何辰的身邊,沿途瞥了眼一旁的顧筑。
“我是說,驚世駭俗的打進去。”
“怎么打?”
“簡單,搞上幾百具神侍尸體游街游城……”
章申眉頭微皺“瘋子的做法。”
“我們本來就是瘋子。”何辰滿臉興奮。ii
“你想鼓動全江北的所有人?”
“江北現(xiàn)在有多少人?”何辰反問道。
“不足百萬。”
“常駐江北的有多少人?”
“幾乎是全部吧。”章申嘆了口氣,已經(jīng)有些明白何辰的想法了。
此時此刻仍留在江北的,都是與神侍有著深仇大恨的。那些個能跑的,軟弱的,有所顧忌的,大都遠遠的離開了江北。
剩下的這些,在經(jīng)過人間復蘇之后其實多多少少已經(jīng)有了一戰(zhàn)之力。
只是多年對神侍的恐懼以及人性根本的畏懼讓他們?nèi)札斂s在避難點里,滿腔仇恨的看著那些神侍,不愿離開也不敢邁出那一步。
像顧筑那樣因為父母在自己面前被殺而徹底走入某條道路的人,還是極少數(shù)的。ii
再者說這家伙真的摸索出了一條讓人神都感到膽寒的道路。只可惜這家伙的神性偏低,也幸好偏低,才能被他們掌控在手中。
殞神宮的何辰,自然就是那個昔日被子鼠神當成容器的何晨。
在未羊殿經(jīng)歷了一番非人的研究之后,那個曾經(jīng)的何辰又作為人類醒了過來。嚴格意義上說他已經(jīng)不算是人類了。
只不過是一具擁有著肉體,還有何辰記憶的機器。這是一個玄而又玄的過程和成果。
對神的憎恨讓何辰重新回到了人間,然后義無反顧的投入到了屠神大業(yè)當中。
相比于其他人,何辰和顧筑一般無二,念頭極為純粹。
那就是殺死所有的神!ii
至于章申自己,是以戊狗殿儲王的身份監(jiān)督江北戰(zhàn)局。同時監(jiān)視何辰和他身邊那個古怪的顧筑,至于成立紅塔,不過是為了方便進行一些特殊行動罷了。
……
越野車橫穿了江北,白求安和李慕斯特意看遍了沿途風景。路上自然是沒什么人敢來攔車的,因為兩人在進江北前特意在車上掛了生肖殿的牌子。因此少了許多麻煩。
“包圍圈已經(jīng)構(gòu)建完畢,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雖說仍在祂們手里,可只要祂們敢大軍壓境,到時候就由不得祂們做決定了。”白求安看著窗外的風景,隨意說道。
兩人坐在車后座,開車的是一位身材極好的美女。
眉宇間看向李慕斯的眼神,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ii
聽說還是李家旁支的重要人物,白求安懶得多打聽,只要兩人不當著自己的面做一些惡心人的事兒,自己就當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反正對于李慕斯某方面的本事,白求安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江北這個地方啊,幾年不見真是讓人唏噓……”
李慕斯微微咂舌,此刻的江北儼然是一副末世景象。
荒涼、凄慘,無以復加。
白求安有些唏噓道“穆謝星和姚民兩個人現(xiàn)在正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