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本想叫他們也去新紅磚參加個開幕剪個彩啥的,后知后覺才發現,兩人如今一個是戰線總指揮,一個是戰線總參謀。”
“兩個人神性也不高吧?”李慕斯有些詫異。ii
“穆謝星是超b,姚民也有超c呢,只不過都被他那狗啃過的腦子搶了風頭。”白求安至今仍記得姚民聯合著自己的好兄弟坑害自己的事情。
“兩個人一年多前就已經在二線和一線之間徘徊。手上戰功極多,也算是用神源堆砌吧。除了代元德在內的少數幾個人,穆謝星已經是江北戰役戰力最拔尖兒的那一批了。”
“新紅磚的開幕式就咱們兩個?”李慕斯又問。
“我這不還沒說完嗎,除了穆謝星和姚民。宋樹和他對象也在半年多前到了江北,手底下除了不幾個他們原先兩個寢室的人之外,還有重組調配的人手。
總之還是以咱們紅磚的人優先吧……”
白求安嘆了口氣,突然變了語調“咱們這屆紅磚小四百人,如今活著的只剩下不到七十人了。”ii
“生死嘛,常事。”
李慕斯仍舊看著窗外,并沒有選擇去安慰白求安,這個弱點明顯,且性格相對于當下身份有著缺陷的兄弟卻也早不是當年那個喜歡鉆牛角尖的新人了。
沒法算去找穆謝星他們,二人驅車直奔江京城。
大門口,隔著老遠就看見沈蓉站在城門前候著,身后陣仗極大,足有百多號人。
“這沈蓉又打什么主意呢?”白求安皺著眉頭,半點高興不起來。
李慕斯自戀的一撩頭發,說“沒準是看上我了呢?”
白求安撇撇嘴,打趣道“都說這是裴都的小情人啊。”
“人妻啊,那更好了!”李慕斯兩眼放光。ii
“祝你馬到成功,槍出如龍!”
“多謝!”李慕斯煞有其事的拱拱手。
“誰不上誰是孫子。”
“肯定上啊,我也沒說啥時候不是?”
車剛好停下。
“白儲王,李公子。”
沈蓉笑容嫵媚,讓人心神顫抖。
“您又打什么幺蛾子?”白求安沒好氣道。
“也沒啥,就是聽說我家姑娘終于有了名分,心里感動啊。”
白求安一頭霧水“你什么時候有孩子了?”
“冬閣的女孩,都是我的孩子啊。”沈蓉睜著眼說瞎話。
“您可真是半點臉都不要啊,真當老鴇當上癮了?”白求安一挑眉,后知后覺道“有名分是什么意思?”ii
沈蓉一臉“我懂”的表情“白儲王還真是含蓄明明事情都做了還在外人面前裝傻,不過就沖您敢為了白露跟陳大小姐攤牌,我就敬您是條漢子!”
白求安微微扶額,朝前伸出手“你先等等,我現在還是沒搞明白你都在說些什么。”
旋即回頭看了眼李慕斯“你知道嗎?”
李慕斯一臉看大戲的表情“別問我啊,咱倆這幾天吃喝拉撒可全在一塊兒呢。不過聽沈儲王的意思,您肯定是出了把風頭。”
白求安再轉過頭,神色凝重的看向沈蓉“來吧,好好跟我講講你們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雖然白求安還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對他而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沈蓉眨眨眼,一臉八卦婦女碰上正主的興奮勁兒,道“我也是聽說啊,前兩天京城那邊傳來消息,您那位肉……朋友,對,韓家家主專門給白露建了一所新心房,用來養胎。”ii
“養胎?!”
白求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沈蓉笑著繼續說“然后咱們那圈子里就傳啊,您上次和白露一起回安師,就是為了給陳大小姐攤牌。
聽說您在陳家主面前大展雄風,撂下一句這女人必須也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