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不是拿她沒辦法,一根魚線就能送她下拔舌地獄,可是殺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只會辱沒了自己這雙纖纖玉手。
南譞批閱好了奏折,他走出來,對院子里的豹小寅說“去收吧”。
“好嘞,老大。”
南譞在禾若旁邊坐下,“娘子剛才在說什么”?
禾若開始給南譞揉揉肩捶捶背。
“累嗎?”
“還好。”
禾若不想把那些無所謂的口舌是非傳到南譞耳朵里,著實挺讓人心煩的。
她故意岔開話題道。
“我們在說門口的包子。”
”咱們家門口垃圾筐里,每天都有兩個包子。挺奇怪的。”
南譞說“包子是我扔的。”
“哎?”
“我們家沒有包過包子啊。”
南譞更喜歡吃餃子,禾若喜歡吃面條,狗子們吃肉糜。
南譞說“每天都有兩個包子扔進院子里來,我就順手扔了。”
“怪了,孩子們?nèi)舆M來喂寶寶慫慫的?”
南譞說“有毒。”
“什么?”
南譞拉住禾若的手,讓她坐下來,用深邃的眼睛看著禾若說,“包子餡里有毒,我猜是針對兩只狗的,已經(jīng)讓它們都別碰,然后我每天早晨特意扔掉。”
“誰這么壞?狗子也是個活物,它們又沒有招誰惹誰。”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欺負寶寶慫慫,比有人欺負禾若自己還讓她生氣。
禾若說“明天我就看看是誰。心眼這么大大的壞掉了。”
禾若這一氣,一晚上沒睡著,天不亮就到院子里站著等。
南譞煮好了茶陪著她。
果然,有兩個包子丟進了院子里,禾若把門虛掩著,她拉開門沖了出去。
門一開,就看到一張大餅臉,油頭粉面的正在路過。
她白了一眼禾若“哼!”
“姓濕的,你為什么往我家扔毒包子。”
她女人扭扭捏捏,像是被掐住嗓子似的嗲聲嗲氣說“姓禾的,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了,你不過一個窮要飯的,還想要血口噴人。”
“哼~不要臉。”
她扭著肥臀就要走。
禾若上去就給了她一腳。
“不當我面罵我,我只當沒聽見,今天你是作死!”
寶寶聽到了,要出去幫主人。
南譞拎住寶寶,又拎起慫慫。
“噓!讓你后媽去打,讓她出出氣。你們別出聲。”
一個皇宮侍衛(wèi)都敢打的霸氣小娘子,打一個碎嘴潑婦又算的了什么,還不就是小菜一碟。
禾若打她之前先點了濕蚺琴的啞穴。
虧得濕蚺琴丟毒包子選了個好時間,這個時辰,路上根本就沒有人。
“毒我的狗?”
“壞人!”
禾若左右開弓賞她大嘴巴。
手打麻了,禾若又把濕蚺琴本來就貧瘠的頭頂拽禿了一片。
南譞在門里面抱著慫慫,揉著它軟軟的腦袋。
“嘖嘖~你后媽好兇。”
慫慫才沒興趣看潑婦打架呢,它窩在南譞懷里打起了呼嚕。
寶寶聽從主人訓誡,不知聲。
它就是站在門口安靜地看著。
禾若這頓脾氣發(fā)的是暢快淋漓、淋漓盡致。
禾若不是背后順人壞話的小人,有脾氣就當面發(fā)出來。
她解開濕蚺琴啞穴“我得罪你了嗎?”
濕蚺琴已經(jīng)被打服了。披頭散發(fā)流鼻血。
她也不囂張,也不翻白眼了。
她在禾若手上,聲音變小變軟。“同樣是要飯的,憑什么你嫁好看的男人,我嫁的各個都是渣男,憑什么……這不公平。是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