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吃瓜群眾也在竊竊私語“怎么禾先生是這種人啊?平常真看不出來。”
“這事是不是真的啊?”
“反正她剛來的時候是挺窮的。還滿身是傷。”
“對,我記得她還借住在竹大妹子家里頭”。
人群里有小孩說“師傅是好人。”
“對,禾若教我們小虎特別認真,人家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們可別亂說。”
閑言碎語分成了兩派,
一邊認為濕蚺琴滿身是土,肯定是被打過的。
另一邊相信禾若的為人。不會干出這種事情來。
官差說“走。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得讓咱們青天大老爺來斷案。”
南譞嫌麻煩,他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奏折,冷臉說了一句“我沒時間。”
“嘿!去不去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跟我們走。”
官差拿著鐵鏈,上來就要鎖人。
南譞吹了聲口哨。
潛藏在附近的暗衛撥開人群,一路小跑到官差前面。
“嘿,兄弟,來跟我談談。”
“你誰啊?我跟你有什么好談的?”
暗衛亮出了一塊令牌。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吧?”
官差看到這個,顯然是受到了驚嚇,這驚嚇還不輕。
他們沒見過攝政王本人。
可攝政王白袍暗還是探接觸過幾次的。
只要見這快令牌,就如攝政王親臨,有任何吩咐,他們都要協助。
官差趕緊低著頭跟著暗探大人一起走了。
到了沒人的地方,暗探拍著官差肩膀說“老弟,我一直就在附近,這事我證明,就是誣告。”
“這附近有貴人在,你們趕緊解決了,趁早疏散人群,咱們這位貴人他喜歡清凈,切勿沖撞了他。”
“好好好,多謝大人提點。大人您說這事兒該怎么辦?”
暗衛說“濕蚺琴那女人,實在是壞心眼又爛舌頭,抓了,讓她別再搗亂了。”
“那,被告禾若跟她男人呢?”
這官差可真是軸啊,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還沒聽出來。
“人家是良民,要命的別再打擾她。”
“好的,好的,小的這就照做。”
……
濕蚺琴跟她獨眼男人,還在禾若家門口一唱一和地叫囂呢。
官差回來了,跟其他幾個兄弟一說。
“啊?貴人?快快!能驚動暗衛的貴人,怎么說也得是個三品以上。貴人圖個清凈,咱們就麻利著點兒清場子。”
他們雷厲風行,鎖鏈鎖走了滿地打滾的濕蚺琴兩口子。
“哎,你們抓我干什么啊?你們抓她啊!姓禾的她勾引男人……她還養小白臉,……她破壞狡兔鎮風氣……”
“閉嘴吧你!”
“就你這臭大街的名聲,還有臉控訴別人呢,誰還不知道你是個干什么的?你前夫姓趙的,但凡脾氣硬點就不能被你訛了房子去……”
濕蚺琴喊道“你們這是知法犯罪加一等,你們跟著姓禾的一道欺負我啊,不活了……”
“死去!沒人攔著你,就你這蛤蟆臉,他強迫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興風作浪的始作俑者走了,人群也散開,各回各家。
小虎露出個腦袋來“師傅,今天的課還上嗎?”
禾若說“當然,業精于勤荒于嬉,有空多學習,做人要有教養有出息,不然人心閑了,就會去嫉妒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