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說,更加確定了這女人就是貲柔姐了。
禾若魚線出手,神不知鬼不覺勾住了那女人的黑紗。
“刺啦”一聲,衣服破了。
對面的女人也露出整張臉來。
果然是貲柔姐。
禾若錯愕中偏轉(zhuǎn)視線,瞪著那胖禿子。
“強搶民女啊?”
“放屁!是大當(dāng)家的,給本人的年終獎福利。”
禾若一腳踹開柵欄門,揪住那胖子的領(lǐng)子。
“說!占沒占我貲柔姐便宜!”
占了就給他閹了!
那胖子要淬禾若一口唾沫,禾若上去給了他一拳,直接打的他肥臉親吻大地。
小白狗上去給了他兩爪子。
禾若又一腳踩上去,點了他穴道,現(xiàn)在他腦袋瓜以下都不能動了。
“你們干什么?私闖民宅,還毆打我家男人。”
貲柔護(hù)住那禿子,對禾若破口大罵。
“看你倆長得挺像人樣兒,干的都不是人事兒。天化日之下就來欺負(fù)良民。”
“我跟你們拼了!”
貲柔想用王八拳捶禾若,被禾若一側(cè)身點了穴道。
“這毒蘑菇可真毒啊,竟然讓一個女將軍忘了全身武功。只能像潑婦一樣亂錘亂打。”
“相公,可有什么辦法能解毒嗎?”
不然,帶著一個意識不清醒的女人走,卻帶不走她的心,她會始終把南譞跟禾若當(dāng)成是壞人。
南譞說“解藥只有九頭山的山大王有。還得先找到他,才能解毒。”
禾若無奈了,
“就算暫時沒有找到解藥,也不能讓貲柔姐跟他住在一起。”
禾若又想不出別的什么辦法,
“怎么辦,閹了他?”
那禿子轱轆著魚泡眼,大聲哭喊“不要啊。我家九代單傳,還指著我傳遞香火呢。”
禾若說“老婆都是山大王分給你的,早晚孩子也得被搶去當(dāng)糧食,生不生都一樣。你家遲早要在你這兒斷了根。”
禿子道“那不一樣,我三年抱倆。供奉給山大王一個我也樂意。”
“我呸,不是你十月懷胎來生,說得可真輕巧。”
“上嘴皮碰下嘴皮一句話的事兒。你可知十月懷胎,骨肉連心。你考慮過女人的想法嗎。”
那禿子不以為意“女人不就是傳宗接代用的嗎,不然我娶她進(jìn)門兒干什么。”
“貲柔姐,看到了吧,渣男!自私自利!”
貲柔眼冒淚光“我知道他是渣男,可他也是我男人,我離不開他。”
幾天就能培養(yǎng)出這么濃厚的感情。
且不說貲柔姐千里追夫,和小寅哥那段情意綿長,這毒蘑菇真是不容小覷。
不知道這毒,萬一南譞也中了,會不會也這樣忘了禾若,與其他人親親我我。
南譞說“將這兩人關(guān)起來,三天來喂他們吃一頓飯。”
“至少能保證餓不死,等我們找到了幕后主使者,要來解藥再說。”
還是葫蘆山的山大王的南譞雷厲風(fēng)行。
“好的,就按相公說的辦。”
南譞把這兩個拖進(jìn)屋里去,禾若又點了他們啞穴,從屋外面用鐵鏈鎖上了門。
“貲柔姐找到了,相公,你說小寅哥會在哪里?”
南譞說“豹子應(yīng)該是被囚禁了,他不會被招安,不被禁錮的話,他不會不與我們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