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接了我爸媽去濱海,說是帶他們四處轉轉。北方太冷,工地停工,只能等來年開春再開工。我不想閑著,就來這邊找份工作先干著。”
喬溪問“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張丹青隨口道“你工作也挺忙的,我還想有空再過去找你。”
喬溪躺靠在病床上,張丹青拉了個凳子坐在她兩米開外的地方。乍眼看去像是刻意疏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隔壁床的家屬。
跟張丹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其實喬溪心里最想問的是,昨晚都發生了什么事。可莫名的話到嘴邊她又有些害怕,因為分不清夢和現實。
理智在告訴她,既然是張丹青救了她,那昨晚的夢百分之一萬是假的,誰都有可能趁人之危,唯獨張丹青不會;可剛剛張丹青過來扶她的時候,被他碰過的地方,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分外真實。
不好的過往如潮水般涌來,喬溪想到在岄州被人下的那次,她跟陸厲漾差點擦槍走火,也是因為那藥。
如果她被人下了這種藥……那她跟張丹青……
心底正琢磨著,正對面的病房門被人推開,喬溪跟張丹青皆是本能的抬眼望去。一名小護士端著托盤朝我走來。
托盤上有兩大瓶的藥水,小護士將托盤放到床頭柜處,一邊給喬溪換藥一邊說“你體內還有殘存的甲氧基,掛完這兩瓶才能把殘存的稀釋。”
喬溪不好意思問張丹青,只得看著小護士,沙啞著嗓音問“那是什么?”
小護士幫我調慢掛水的速度,也沒看她,面不改色的回道“力比多,女性口服的那種藥。”
喬溪“……”
余光瞥見隔壁床的幾人看過來,喬溪整個人都木了,一動不動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小護士對張丹青說“等她打完這兩瓶,叫我過來拔針。”
張丹青也是面色難堪,點了下頭,低聲道“好。”
如果這是單間病房倒也好說,病房里面不僅喬溪和張丹青兩人,隔壁還有三個女的。喬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血氣一陣陣的往臉上翻涌。
短暫的沉默,空氣中飄蕩著尷尬因子。也不知道到底過去多久,終歸是張丹青看向她,他出聲說“喬溪,你晚上都接觸過什么人?能想到是誰給你下的嗎?”
“我沒接觸過陌生人……”
腦袋懵了,喬溪看著張丹青,可眼前都是她噩夢中的畫面。她跟他……不會吧?
張丹青說“夜店人多眼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幸好今天是我遇見你,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