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生得好一些罷了。”
元夕搖搖頭,也不再多話。
他知道徐京墨不懂,這幾年他都在國外奔忙,與段清和本就沒怎么見上面,自然也不知道宋青葵和段清和之間大大小小的事情。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怪異的看著徐京墨,“徐老大,咱們清和……不是行動不便嘛,這……”
徐京墨擺擺手,“人家只是小腿有問題,又不是大腿使不上勁兒,還說是兄弟呢,連自家兄弟具體是個啥情況都沒搞明白,嘖……”
元夕訕笑一聲,“行行行,就你最清楚行了吧。”
徐京墨點了一根煙,慢條斯理道“別貧這個了,來,跟我說說那天在長江北路上到底是誰撞了咱們段大少……”
屋外煙霧繚繞,燃起的青煙隨著微風一會兒就飄散成虛無了,而屋內此刻的溫度——
卻高極了。
灼熱,滾燙,讓人都快化了。
段清和的手掌已經握住了宋青葵的手掌,掌心所觸之處,細膩又綿軟,又隱隱潮濕的香汗。
她微微張著的紅唇啊,呼吸小口小口,急促極了。
清艷逼人,妖嬈逼人。
隨著掙扎的動作,衣服往上卷起了一小截,露出筍一樣細嫩的皮膚。
那是初春的筍尖兒,讓人只想輕輕一口咬下。
月一般的皎潔,色澤清亮,猶如麻姑釀造的春露。
“阿葵……”段清和不自覺的有些沉迷了,輕輕靠近她叫了一聲。
這一聲落在宋青葵的耳朵里,卻猶如驚雷一般。
她的身體猛然僵硬了一瞬,然后翻身起來,抱著雙膝呈現一種保護的姿態,雙眸通紅的看著段清和——
“你別碰我!”
沙啞的聲調,抗拒的眼神和動作,這些無一不讓段清和心似針扎。
他伸手,眉梢眼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你過來,我只是想抱抱你,你現在不是也想我抱抱你嗎?乖,聽話。”
他是知道徐京墨說的新藥是個什么玩意兒的,無非就是讓女人聽話,離不開男人的骯臟東西,古時叫春藥,占盡了一個‘春’字,就知道有多艷俗,多下流了。
偏生徐京墨用起來得心應手,這讓段清和頭疼極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心底深處卻有一頭蟄伏許久的巨獸——
竟是有些歡喜了。
小小的,掩藏不住的歡喜。
宋青葵貝齒咬著唇畔,使勁咬,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混沌的腦子卻讓她無法抗拒段清和的任何言語。
她想要靠近他,想要擁抱他,想要親吻,想要更多,更多……
渾身滾燙,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都快干渴的脫水了。
終于是忍不住,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朝著段清和露出了渴求的——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