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不太好吧。”
蘇長晟,乾國右相,當今乾國皇帝的大舅子,鐵桿心腹。你丫這時候從胤國回來,藏在一個小商隊里,你說你是溜達玩誰信啊?可是你藏著就一直藏著唄,咱也沒招您,您過來告訴咱你是誰干啥,咱這小馬匪可尿不進你們這些各國大人物的夜壺里。
所以楚斐的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這是他聽到這個名字的第一反應,緊接著便語氣生硬的說道,他有了些不悅。
“本不欲如此,奈何兩日耽擱變數太大,所以想請你幫個忙,帶幾個人先行送某回到乾境,如何?”
蘇長晟倒對其態度不以為意,反倒是繼續道出自己的來意。
“你們不是還有那么多護衛嗎,而且你身邊還有兩個高手,何苦讓我一個小馬匪攪進去。”
雖然不知道這蘇長晟到底去胤國干了什么,又為什么急著回乾國,但楚斐不想攪進去這等層次的事,這不是他一個小馬匪該摻和的,他們寨子都說不定會直接覆滅,所以他不敢答應,也玩不起。
“你不用太過擔心,我只是去出使胤國,談談兩國未來幾年有可能達成的合作而已,并沒有什么大事。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這種方式去,也不過是瞞一下綦國那邊,避免橫生枝節而已。”
蘇長晟辰時一番觀戰,見識到了楚斐的一身武力,此時又正是急需這種強橫武力的時候,卻是不想放過他,于是更加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擦,你個老狐貍。你都特么告訴我了,我還能拒絕?你丫最后要是讓綦國人辦了,那還不得說我通風報信的?”
楚斐并沒有因為對方的坦誠而開心,反而是心中大罵不已。但盡管他越看蘇長晟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越生氣,但也不好真的硬生生得罪這樣一個人,所以蹙眉道:
“這不沒什么嘛,何必急著回乾國呢。而且之前你又能那么淡定的等在這里,緣何此番又變得這般急切想要回去乾國?”
反正也說開了,楚斐也不介意問個明白。這人之前對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哪怕岡坎就在他身前不遠處將那名捕奴人一刀兩斷,也仍舊風輕云淡的樣子,更沒有絲毫對商隊會不會被馬匪攻破的擔憂,此番如此急切又是為何?
“呵呵,原本某以為綦國并不知道某此行之事,看看這商路風采倒也不錯,可而今綦國人知道了,雖然他們來不及趕來,但卻雇傭了一批人來殺我,那某就不能再立于危地了。”
蘇長晟坦言道。
“話到此時我也不好不答應了,但是我能有什么好處?不要談錢,那玩意不值我跑這一趟。”
遠交近攻的道理楚斐還是懂的,所以他大致明白了蘇長晟去胤國談什么合作的,而且這蘇家父子兩輩人都是赴胤使,在胤國其實也有很深的關系網的,一旦死了短時間很難再找到這么一個人,這對兩國的交往影響很大,也就是綦國想要弄死他的原因。只要他一死,那么無論兩國達成什么樣的協議,都會因此暫停。
而這蘇長晟此番也是用了陽謀,這事他楚斐不知道那便罷了,怎么死都和他無關。如今知道了,雖說即便不答應也合理,但人家乾國右相什么都告訴你了,變相的求你救命呢這是,你不答應?
行啊,他沒死,還不得想法治治你個給臉不要的小馬匪,別說你不在乾國,人家私兵部曲就好幾千呢,再說這商路東部哪個國家、勢力不給幾分面子。
那他死了一了百了?更壞了!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么多人呢,哪能一個都活不下來,回去一說,那乾國高層更怒了,你是看不起咱乾國右相啊,求你救命你都不管,好大的架子啊!出兵滅了你。
所以楚斐氣呀,心里罵蘇長晟不地道的話就沒停過,但既然事兒已經是這么個事了,那他也得給自己弄些好處不是,而且小了還不行,這事最好還是利益交換的好,不能讓人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