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單打獨斗也都打不過他,索性就不再挑戰(zhàn)了。
然后楚斐帶著他們?nèi)×搜频任铮謱⒚煽巳鸬隆病⑶佤嵋约岸盼恍值芏嫉怯洺伤挠H衛(wèi)了。因為超過了人數(shù)兩人,還是顏正書給額外多加了五個名額才行的。
按照楚斐的本意,他是想讓岡坎也加入靖武衛(wèi)的,他也有成為九葉靖武衛(wèi)的實力,而且比被他打傷的熊奎要強不少的。但是岡坎和蒙克瑞德一樣,不愿意加入,都要留在他身邊,也就作罷。
秦翎則完全是因為多了名額后,自己把名字寫了上去,對此楚斐是很無奈的。
然后除了楚斐四人,岡坎他們倒是都換上了武袍,這些就不是按照身材定制的了,而是批量制作出來的,所以其他人倒是還合適,但岡坎即便穿上最大號的也顯得短了些。
而且這種武袍是只有外面的皮甲和袒肩袍,紋飾也只有九片葉子沒有樹干,既顯示出他們分屬靖武衛(wèi),又跟正式的靖武衛(wèi)的紋飾區(qū)別開。腰刀也是沒有的,但是日后可以去軍器司定制兵器,里面的武服和皮甲、袒肩袍也都可以定制。
只不過楚斐而今卻是需要讓他們穿上這一身,所以先領了給他們穿上,完事后再去定制。今日他要馬踏侯府,這些衣服穿去撐撐架勢。
“嗯,很好,咱們出發(fā)!”
楚斐看了一眼換好裝的眾人,開心一笑,帶著眾人騎馬向住在內(nèi)城西城的慶安侯府而去。戍無羨二人也是隨行,一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二來就是看熱鬧了。
半個時辰之后,朝歌西城,慶安侯府。
“爾等靖武衛(wèi),無故闖我侯府,是不是有些太過放肆了!”
楚斐依言直接沖開了慶安侯府的大門,直接騎馬就踏了進去,也終于見到了久聞其名的慶安縣侯,白遠。
這白遠面色白皙紅潤,而且極為富態(tài)。不過一雙眼睛閃爍著精光,倒是不像個身居高位的侯爺,反而更像是一個富商,眼中充滿了狡黠。
但是其畢竟也是開國武侯的后代,雖然只能承襲為縣侯,但也養(yǎng)尊處優(yōu)、身居高位慣了,怒喝之時也有幾分威勢。
“無故?呵呵!咱們的故事多了去了。”
楚斐卻是完全不屑一顧,就那么端坐馬上,冷冷看著這位侯爺笑道。
“這是你侯府的人吧?”
這時賀北山將楚斐留下那人摜在地上,咧著大嘴森然的看著這位侯爺笑道。
“爾等當我慶安侯府好欺不成!無故傷我護衛(wèi),踏我府門!靖武衛(wèi)幾時竟猖狂到如此地步?我定奏請陛下,問問靖武王如何管教爾等的。”
白遠一看自己心腹手下而今的慘狀,更加憤怒了。
“哈哈哈!無羨,二哥,你們可都聽見了吧,要給小弟作證啊。”
楚斐卻是笑的越發(fā)燦爛了,他沒想到這人竟然這般輕易就認下了這人,如此事情就太過簡單不過了。
戍無羨也是無奈了,這人往日還以精明著稱朝歌,商鋪開滿了商州境內(nèi),雖然沒有實際官職,但也是有資格位列朝班的,咋這么白癡呢?事都沒弄明白就先把人認下了,這回算是真的想跑都跑不了了。
而那被楚斐刻意留命之人,卻是欲哭無淚啊,自己精明的侯爺哪去了?這些靖武衛(wèi)又不瘋,好好的哪敢就這么上門啊,您要說不認識我這事還有轉圜,這一下不僅我得死,您也好不了,可憐了我靠著您生活的一大家子人啊。
但是他能怎么樣,楚斐早就卸了他的下巴,他根本說不出來話。
而白遠其實一點風聲都還沒有收到,又哪里知道這些事,他雖然貪婪了些,但得罪不起的人從不招惹,犯官司的事也從不敢干。尋常小事,他也不看在眼里。一群靖武衛(wèi)而已,他又沒犯什么大事,怕他們作甚?
“慶安縣侯,白遠。教唆護衛(wèi)當街強行綁人為奴,且妄動刀兵,擾亂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