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給我拿下。”
笑罷之后,楚斐一聲令下,蒙克瑞德和岡坎帶著人一哄而上,將白遠身邊有些懵的家丁護衛(wèi)驅(qū)散,押著白遠就像楚斐走了過來。
“強行綁人為奴?擾亂朝歌安危?這事本侯什么時候干過?”
白遠也是習(xí)過武的,雖然不是對手,但也在奮力掙脫著,而且一邊掙脫,一邊高聲大喝。這事他確實沒有干過啊,此時感覺無比的冤枉與荒謬,還道是靖武衛(wèi)已經(jīng)開始強加罪名了,是皇帝想要殺了他們這些已經(jīng)沒有太大作用,反而有著不菲家資的勛貴了嗎?
“這是物證,青麟集市二百多人加上巡城司二百人都可以證明,你的那位護衛(wèi)當(dāng)時想要強綁我親衛(wèi)為奴,且不成之后與我對峙,而且報出你慶安縣侯的名號。那是人證,你也是認下那是你的護衛(wèi),證明他并非胡亂攀咬。侯爺,你還有什么說的?”
楚斐卻是一把抖開那張簽字畫押的紙張,給白遠看了一下,一個個鮮紅的指印無比的刺目,一下就將白遠弄傻眼了,冷汗瞬間打透了后背的衣衫。
“不是我,跟我無關(guān)啊,我只是讓他們?nèi)ベI一批奴隸回來,并沒有讓他們強綁人為奴啊。真的不是我啊!”
白遠稍微愣神之后,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連喊冤枉。
“呵呵!侯爺,我要是你,我就不掙扎,因為你現(xiàn)在掙扎的越厲害,也就越催促著楚某直接將你斬了了事。證據(jù)確鑿,楚某不會受到任何責(zé)罰。”
楚斐卻是冷笑更甚,而且左手已經(jīng)扶上了腰刀的刀柄。
“別!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一切都不過是誤會而已!切莫如此啊?!?
白遠嚇了一跳,立馬老實了,不再掙扎。楚斐言語中的殺意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但是他仍舊在高喊,他想不明白楚斐為何對他有這么大的殺意,他可不認識楚斐啊。
“是嗎?我說了咱們的故事很多呢,侯爺也確實沒見過我等,但是家父楚歌,這個名字侯爺可還有印象?楚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