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殿下說笑了。這個是瀚可侯爵之子先行進入皇家獵場,先行通知了他們,他們中有雪嵐部族的人。雪嵐部族經年生活在雪山上,對各種雪原的猛獸都極為了解,不僅可以馴養一些猛獸,更是能模仿這些野獸的痕跡。那些銀刺野豬的痕跡,其實都是天狼衛中的雪嵐部族人模仿出的,并非真實的猛獸所為。”
對于葉辛的這個問題,威瑟魯斯卻是早有所料,也知道事情具體經過,當下便直接就將之說了出來。
“多赫殿下,貴國這是打算把孤當傻子耍嗎?”
然而葉辛面上泛起冷笑,直接看向柴達爾多赫冷言問到。
“子武兄何出此言?”
柴達爾多赫卻是懵了,他不知道葉辛為什么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而且言語中對他的稱呼也有了改變。之前無論怎樣,還保留著多赫兄這個稱呼,到如今卻是直接疏遠的稱呼他多赫殿下。要不是顧及著二者太子的地位相當,恐怕葉辛此時或許都會直呼他的名字。
“何出此言?問問貴國的大公閣下吧!雪嵐部族的人可不是綦國天狼衛招募的,而是他威瑟魯斯大公府所養門客!真當孤連這些都不知道嗎!”
葉辛直接冷喝出聲,楚斐更是在這時戰刀出鞘,直指威瑟魯斯。
“這、、、子武兄,此事孤確實不知啊!請子武兄稍安,此事定給子武兄一個交代。”
柴達爾多赫徹底懵逼了,這事關聯到更高一層人物的后續調查,他在昨夜之后,真的并沒有插手。經過他父皇和威瑟魯斯一夜的交談,這件事后續就已經全部交給威瑟魯斯。他卻是沒有想到,這么重要一件事,威瑟魯斯全然沒有跟他們打一聲招呼,就給徹底瞞了下來。
“威瑟魯斯!到底怎么回事!”
這一刻柴達爾多赫也是暴怒了,他雖然一直在給威瑟魯斯面子,但是柴達爾家族可并不怕威瑟部,頂多是不愿直接展開交鋒內耗,而一直在尋求委婉平緩一些的方法處理他們而已。
但是此時他顧不上這些了,威瑟魯斯連這么大的事都敢擅自按下,絲毫沒有知會過他們皇室,便貿然來這么一個處理方式,這不僅是在當乾國一方是傻子,也在當他們柴達爾皇室是傻子!
更讓他生氣的是,你瞞也就瞞了,你就徹底瞞死就好了。可現在倒好,你把我們皇室瞞的倒是夠死,可乾國一方卻是一清二楚,今天帶來的多少人都算是白帶!這些人搭進去不算,還得想辦法繼續安撫乾國一方,這又將不知道是怎樣的代價!
“這、這、這事老臣也是不知啊!家中這些瑣事,老臣并不過問。應該是家中小輩招攬的,這一次便被威瑟知行這個畜生利用上了。殿下明鑒啊,此事真與老臣無關啊!”
威瑟知行心中一驚,這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就是他兒子派去的人。但是這事他根本不能認,認了那么自己兒子就保不住了,他為此付出給柴達爾巴羅的代價,也就算是白付了。
不過此人也是十分急智,瞬間惶恐狀將身子一躬到底,一邊喊冤,一邊直接將事情都推到威瑟知行身上,反正這貨是非死不治了,那還不如多抗下點罪責來。
大公府,并不只是他威瑟魯斯的大公府,而是威瑟部歷代酋長的。歷代威瑟部酋長,都將會是胤國大公,這座大公府也是歷代相傳,雖然由他掌控,但是也確實是所有在圣獅城的威瑟部族中人居住之所,威瑟知行也不例外。所以若說這些雪嵐部族的人是威瑟知行招募,并指使的,情理上也是能說得通的。
聞聽此言柴達爾多赫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這事只要能有人頂下來那就是好事,至于真相為何,他并不在乎。
但是他不在乎、不清楚,卻不代表別人也不在乎、不清楚。下一刻他還沒等轉身開口對葉辛說什么,楚斐便是冷言笑道:
“大公不愧是大公,這推搪罪責、替死頂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