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把鐵刷子,能做些什么,也不必多提。場中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楚斐狠辣的手段,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有葉辛和柴達爾多赫、劼芙琉雪還在強自保持著鎮(zhèn)定,但是那不時微縮的瞳孔,也是反映出他們的心態(tài)。
這一刻就連已經(jīng)被賀北山連剜數(shù)十刀的威瑟知行,似乎都覺得自己的所遭受的痛楚,不過如此,看著瀚可侯爵的慘相,莫名覺得自己的結果貌似還稍微好一些,慘叫都弱上了一些。
而這時的葉辛和聞聲過來的蘇云軼才算是真的明白了,為什么當初蘇長晟會說誰真的得罪了楚斐,才會真的隨時有殺身之禍。他們還以為是因為楚斐霸道的行事風格,和對人對己都夠狠的行事手段。可如今這特么哪僅僅是殺身之禍啊,這特么是生不如死!這才是楚斐真正的獠牙!
烏爾馬等人雖然在動手,但是他們是一口怒氣和仇恨在支撐,而且即便如此,隨著酷刑的繼續(xù),他們的眼皮也有輕微的顫抖。可是楚斐不然,他的神情從未有過一絲的改變,眼眸中更是波瀾不驚,深邃似淵,沒有一絲動容。
所有人這才有些真正的了解了楚斐,對朋友他愿意舍命,對敵人他真的能讓其生不如死,手段殘酷狠辣之極。這是一個有些許極端的人。
“我招!我招!都是威瑟安珂聯(lián)絡的我們,我們和綦國的聯(lián)系也是威瑟大公牽的頭!”
“對!都是他!他想保住他兒子的命,所以把我們拿來定罪!”
“他承諾庇護我的家族和部落,這就是我們認罪的好處!”
“對對!就是如此!而且他還放走了幾個和他交好的貴族!”
······
所有被綁縛準備給葉辛一個交代的胤國人都慌了起來,他們是可以死,因為之后他們的部落和家人會被善待,威瑟魯斯更是會給出許多能讓他們部落強大一些的補償。
但是此刻顧不上這些了,能不能活命他們也不在乎了。先是凌遲,然后又來熱油和鐵刷,楚斐還有沒有其他更殘酷的手段,他們誰都不知道。他們此時只希望自己不用也這樣生不如死的來一遭,這真不是人受的罪。
其實受刑的威瑟知行和瀚可侯爵更是想要指認威瑟魯斯,結束自己的酷刑,但是可惜的是,他們在一次次的受刑之間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一聲聲的痛苦嘶吼,想要完整的說一句話更是不可能。
“很好。方青,可都記下了?”
楚斐笑了起來,問向許方青。
“都記下了,一字不差,等我再用胤國文字再寫一張,便好。”
許方青點點頭,早就得到楚斐授意的他,將所有人指認的話,都全部記在了之上,然后運筆如飛,用胤國文字又在下方重寫了一遍。
“讓他們簽字畫押。”
“是!”
許方青直接拿著吹干墨痕的紙張,一個個走到這群胤國人身前,讓他們簽字按手印,有了這張供詞,他們也更好向胤國要一個交代了。
“某說話算話,剩下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殺。但是死罪可免,謀劃刺殺我國太子殿下的事,卻不能就此作罷。來人!所有人給我斷去一腿一臂!至于剩下的罪如何治,貴國自行處理便是。”
楚斐一聲令下,靖武衛(wèi)戰(zhàn)刀翻舞,這些參與了這件事的胤國人,盡數(shù)被斬斷一手一腿,哀嚎聲此起彼伏。
“殿下,這是供詞,不在此間的人,可需要臣帶人抓來?”
隨即楚斐將供紙交給葉辛,施禮問道。
“不用了,這件事孤看還是交給多赫殿下處理的好。”
葉辛咽了好幾口唾液,才算是將嘔吐感強壓下去,看向柴達爾多赫。
“多謝子武兄信任,此事確實是孤的疏忽,孤這就親自帶人行動,所有涉事人員必定一個不差給子武兄帶來。”
柴達爾多赫深吸口氣,也將腹中上涌的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