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朝歌名醫不少,盡早送去,好好將養一番,說不定他們日后還有重拾刀兵的可能。”
胡捷雖是不知道楚斐具體對這些人的安排、打算,但是朝歌各種條件都會更好一些,也確實更加有利于這些人的恢復,總比跟著他們繼續在江河上飄著,要好上太多。
“嗯。那胡將軍,我就先不跟你多說了,回去休息一下,下批再回船上去。”
楚斐也是點點頭,若是他們能夠恢復如初,那自然是更好不過的事情。隨即楚斐不再和胡捷多談,這幾日即便齊則爾帶人隨行,可他也只有就餐時才會過去一敘,剩余時間都是在船上和將士們一起訓練。
“行,楚將軍自去,這里我看著。”
胡捷點點頭,楚斐幾人可以說是下船次數最多,在小船上訓練時間最長的人了,難得的這片刻休息,沒事了,他也自不會再耽擱他休息的時間。
“多謝胡將軍了!”
楚斐道了聲謝,來到船邊,用跳蕩的方式,借助繩索來到齊則爾的船上。
“我算是發現了,我跟你來就是給你做飯的。”
本是為要孩子而來的齊則爾,這段時間卻是連楚斐的影子都幾乎抓不著,自然是心有不滿。不過她還是餐餐給楚斐準備妥當,嘴上雖是不免嘀咕上幾句,但也知道這是正事,沒有胡攪蠻纏的去干擾楚斐,反而把衣食都給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很有賢妻的架勢。
“哈哈!”
楚斐也不多說,攬過她來,不去在意她掐在腰間的素手,輕嘬了一下她微微撅起的雙唇,將她的小小幽怨壓了回去。
齊則爾和秦翎是不同的,秦翎是只要呆在他身邊,就可以安安靜靜的待上很長時間,而且從不會多說什么,也不會撒嬌。與她而言,只要能在楚斐身邊就好。她的刁蠻都是在楚斐想將她丟在一旁時,才會發作出來的。
而齊則爾雖然是個很颯的女人,平常也不會多言多語,辦什么事也都是雷厲風行的。但她有些直腸子,只要是她心中所想,那她就會表達、表現出來,而不會有太多顧忌,更是從不掩飾心中所想。
秦翎會讓楚斐感覺到平靜安寧,但齊則爾的這種動輒會流露出來的小情緒,也讓楚斐感覺可愛有趣。
而且終究是跟秦翎關系更親近一些,相處的時間也長一些,即便他不時常做出一些親昵的動作,秦翎也不在意。
但對齊則爾他則是會更加多做一些親昵的舉動,來讓她安心,去有意的拉近彼此的關系,而不是去相敬如賓,讓她感到疏遠和陌生。
“孩子咋辦?”
齊則爾對此自然是欣喜的,但片刻后她仍是避過了頭,撇嘴問道。船艙里也就他們倆人,齊則爾也不那么羞澀。正房已經過門了,其他三人都有了孩子,就她沒有,這讓她有了很大危機感。
“你就這么急啊,我又不是不回朝歌了,還不是早晚的事。”
楚斐在餐桌旁坐下,好笑的問道。
“怎么不急!翎兒已經過門了,她是正房大夫人,還一直跟在你的身邊,我怕你以后都沒有時間多搭理我們。她們三個還好,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也有個伴。我呢?你以后要是不搭理我了,要我一個人自己孤老不成嗎!”
齊則爾螓首一點,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是她最怕的事,秦翎作為正房大夫人已經入門,雖說也和她們幾個關系還好,但以楚斐現在的情況看,他是很少有時間在家的,到時候誰會不搶啊。
而一旦搶不到,其他人也沒有太大所謂了,人家還有自己的孩子陪著呢?可她呢,到時候楚斐真要是顧不上理她,她咋辦啊?所以還是要個孩子是正經的,最起碼自己孩子是跑不了的。
再有一點是她沒有說的,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地不好,別人懷的都那么輕松,自己卻是一直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