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再過幾年還沒有所出,別人也是會說閑話的,這件事無論哪國哪族、什么年代都是一樣一樣的。她可不想被人說成是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她能不急嗎?地不行,你多撒點種子啊,總有能活的不是。
“想什么呢?我怎么會不搭理你!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哪舍得讓你一人孤老啊!”
楚斐卻是輕敲了她腦門一下,又將她的手牽在手中。
“可是我還是怕啊,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這都多長時間沒回過家了?”
“呃。那你說咋辦。”
這事楚斐就沒法辯解了,特么從加入靖武衛他就沒怎么閑著過,這次更狠,一年雖然沒到頭,但是年前他肯定也是回不去的,算來算去,今年他也就一共在朝歌待上那養傷的一小段時間。
“在這里,你要以身作則,而且將士們都在玩命訓練,你留在我這也確實不合適。但接下來不是還有七天平穩的航程么,那時候你們不用徹夜訓練了,你這七天必須在我這住。”
齊則爾卻是早就打算好了,甚至航程都跟胡捷打探清楚了,這要是還懷不上,那她就跟到東海去,什么時候懷上,什么時候回家。至于跟楚斐說好的,玩蛋去吧,哪有孩子重要。
“行吧,那就依你。”
楚斐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齊則爾方才說的那番話,讓他知道即便現在,她其實也并沒有真的安心,尤其是和翎兒的完婚,更是讓她有了危機感。
這個年代什么都沒有孩子重要,香火延續才是夫妻間真正的大事,也是決定女人地位的重要因素,尤其是對于她們這樣的妾室而言。如今其他人都有了,就她沒有,也確實沒有辦法讓她真的安下心來。
“嘿嘿,那就獎勵你一條魚吃。”
齊則爾得意的笑了笑,起身端出一條紅燒鯉魚,擺到桌上。
“你真是越來越皮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讓皎兒附體了。”
楚斐搖頭輕笑,齊則爾這段時間在他面前,展現的小女兒姿態倒是越來越多了,完全打破了他原有的印象。
“呵呵!快吃吧你。”
齊則爾干笑一聲,她也不想啊,但是這可是她和哲利安赫歌討教的‘高招’,而且看上去對楚斐也有些用,索性也就一直做下去了。而且她也覺得這樣和楚斐相處,還很輕松快樂,好像曾有的那些許看不見摸不著的隔膜,已經被消融開去。
魚都是岡坎他們也一同訓練時,下水抓上來的,自然是十分新鮮。而且齊則爾手藝確實不錯,做的十分美味。楚斐訓練量大,自然也是餓了,也就不再多說,拿起碗筷,飛速的吃了起來。
吃完之后,二人又說了會話,之后楚斐便是回到戰船之上,跟隨新一批下水的將士們,來到小船之上,進行新一波的訓練。
“斬!”
一聲大吼從楚斐口中傳出,這一次他的船上不再是金甲槍騎的軍士,而是岡坎訓練的那些護衛。人數不多,一共六人。但是這六人是在青雍郡時,與鐵戩他們那一戰中表現最好的,所以被楚斐收為親衛。
其實原本一共有十三人達到了楚斐所說斬殺十敵的條件,但是有三人渴望自由,在離開青雍郡前,楚斐去了他們的奴籍,將之放走了。
而剩余的人中,這六個則是最先能在船上直立起身子,而且不會落水的人。所以也是他們先行跟著楚斐進行加練。
他們現在訓練的已經比金甲槍騎快上一步,已經開始適應著站在船上揮舞自己的長刀。
而楚斐也是手提著白鸞刀,跟他們一起,一招一式的劈斬著,并不斷指正他們一些動作上的細微錯誤。
“你的手肘揮刀之后已經被你自己鎖住,沒有人幫你擋住下一次攻擊,你怎么轉圜!”
一名親衛長刀斬出之后,后手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