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禁軍和宮城外駐防的軍隊,快速入城,將被楚斐斬殺的七名昭和權臣的家族整個清除,一頂造反謀逆的帽子扣下去,直接趕盡殺絕。
城內貴族有喜有憂,喜的自然是與這些人不對付的,或者想取而代之的。憂的則是素來與這些人所交好,往來密切的。
然而不管是喜的、還是憂的,他們都來干了同一件事,向高士康生問安,表達自己的關切。禁軍統領和城外駐軍的將軍也一樣,‘平叛’完畢之后,立刻進宮,查看他們的王上是否無恙。
但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個更加讓他們震驚的消息,綦國派來扶持高士康生上位的元臻先生,同樣與其反目,與殿外五百禁軍展開血戰,同歸于盡。
昭和與綦國反目,而新王高士康生決定求援乾國,迎乾軍入境,與乾國合手攻綦。
所有人看見這道圣旨,都沒有發表意見,盡是陷入沉默。因為當時他們不同意針對大乾,而是建議即便想要先攻滅東方另外兩個島嶼上的國家,整合東海武者勢力,然后再做謀劃之時,已經是有一批人,人頭落地。
但其實很多人低垂下得頭顱上,目光已經開始有了變化,這一切楚斐藏身暗處,將之盡收眼底。
“看來很多人對你不滿啊。”
等這些人全部散去之后,楚斐現出身形,看向高士康生一臉玩味的問了一句。
“您、您說都有哪些人,寡人把他們都殺了。”
高士康生看見楚斐仍舊止不住的有些顫栗,說話都帶著顫音。
“殺不殺,稍后再說。先跟我說說你的情況,還有昭和這邊的情況。”
楚斐搖搖頭,這些人殺與不殺,暫時他還沒有想好。因為他并不知道昭和這邊的權勢結構,也不知道他們朝堂上的具體事,更不知道這個小國王對這個國家有多大的掌控力,他要先了解清楚這些,再想下一步該干什么。
“我?我其實并不是正經的王室后裔,只是一個私生子,而且是前任國王,我的那位父王酒后亂性,與一個王室出身的宗室女,私下所生。
所以我只是個不被待見,甚至被人人唾罵之人。我的母親,也被王室族人沉入東昭河之中,溺死。
三年前,元臻卬犁來到昭和,問我想不想當昭和王。我當然想!我要坐上這個位置,讓所有傷害過我的人、看不起我的人,匍匐在我的腳下。
他幫我殺了很多人,利用綦國的名頭和許多利益拉攏了很多人。一年前,我們都如愿以償,我坐上了這個位置,他們得到了一個傀儡,可以通過元臻卬犁,控制昭和。
昭和的情況其實很簡單,除去王室,就只剩下方才那些貴族,只有這些人是真正的掌權者。而王室更是成為神祗的代言人,國王既代表著王室的權威,也代表著神意。
除了貴族前些年因為龍血神木杖毀去,而對王室和這個王位開始產生想法之外,民眾們對王室和國王還是很信服的。
而這些貴族之所以沒有動手,也是因為整個昭和軍隊,都掌握在國王手中,他們只有自己的私兵,現在還抵擋不了而已。
然后這些年,貴族又被元臻卬犁斬殺了一部分,他們也就更沒有了這個心思,選擇臣服在王位之下。”
見楚斐之事現身之后,便止住身形,并沒有太靠近他的意思。高士康生也是稍稍放松下來,緩緩的將自己經歷,和昭和國這邊的情況,簡單跟楚斐說了一下。
“所以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殺了這些貴族,在整個昭和國,所有事情你都可以一言而定。”
楚斐這才明白王室那些人為什么會是他們看見的那種情況,這無疑是這位小國王的報復。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在乎這些雜事了,而是看向小國王問起正事來,若真如他所言的話,他現在就回將這些貴族,全部想辦法去殺個干凈,一個不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