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出來就頂白玩了一趟?又不用水師打仗了?”
聽完言武的話,藍天翔面色一僵,水師眾將也是臉色不善的看著言武。合著他們水師滿懷激蕩戰意而來,然后你們來這么一招,水師一刀不用揮,這仗就到此為止了?欺負人呢嗎,拿水師就當船夫用來著?
“呃,別看我啊,不是我的主意,我也就是個跑腿的。你們跟文斕說去,找他、找他。呵呵。”
言武干笑一聲,嘚瑟的表情凝固了下來,然后立刻開始甩鍋,這犯眾怒的事,還是交給楚斐去干吧。
“開過去,把他給我找上來,本帥也見識見識這位冠武將軍!”
藍天翔大手一揮,大乾水師艦隊沖著楚斐他們的船只開了過去。
“靖武衛楚斐見過藍帥,見過諸位將軍。”
楚斐沒有理會眾人不太好看的臉色,薅著高士康生來到了滄瀾號上,當心對著眾人見禮,打了個招呼。
“楚將軍啊,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不能你們把肉全吃了,連個湯都不給咱們水師留啊。”
胡捷接到水師眾人的示意,上前向楚斐埋怨了起來。
“胡將軍這可是冤枉我了啊,我只吃了一條腿,剩下的可都給諸位留著呢,怎么能是連湯都沒剩呢?”
楚斐擺手一笑,把高士康生交給言武,讓他帶到一邊去,接下來有些話,就不適合他聽見了。
“我只是把他帶了出來,而且準備帶著他去朝歌上降表歸附大乾而已。但是昭和這邊的情況,還是要水師和楚州府軍來著手的啊。你們帶著他還有這個東西,分別去三個昭和水師大營,將那里接管過來,然后去接回咱們的府軍。楚州府軍負責幫助昭和平叛,你們抵御綦國援軍,這不是再好不過的差事嗎。”
楚斐笑著對胡捷,以及一旁側過臉,但豎著耳朵聽起來的藍天翔等人說著他的具體打算。
“哪有什么綦國援軍啊,綦國攏共沒有十艘海船,而且粗制濫造的,過來送死嗎?”
胡捷一臉無語的看向楚斐,綦國根本就沒有水師,他們造的船不行,也沒有人愿意去造船,根本就不重視這一方面。就現在那些一半當漁船,一半當商船的老船,即便帶了人過來,也都不夠他們殺一合的。
“他有沒有不重要,我們說他有沒有才是重要的。”
楚斐仍舊笑著搖頭。
“你是說借著這個由頭,將昭和海軍的戰船吞了?”
汪藏海看向楚斐,插了一句嘴,問了起來。
“嗯。咱們打的艱難啊,戰船一艘接一艘的被擊沉,不得已只能借用昭和的戰船了,畢竟咱們是替他們打仗啊。”
楚斐笑著應下,他就是這么想的。水師沒了船,那還是個屁的水師。
“這小國王說話真能有用?昭和水師能心甘情愿,將戰船和大營都讓出來?”
藍天翔提出自己的疑問,他對這件事存疑最大。
“咱們現在不是沒有見過昭和水師的戰船么。而且他說話算不算都不重要,或者說他的話對昭和水師全軍有沒有用,不重要。咱們占了一個師出有名啊,所有反抗者,咱們都可以將之說成違抗王命,乃是叛軍。”
“可咱們才是外來人,即便說他們是叛軍,昭和的民眾又怎會支持我們而不支持他們呢?”
“這個,龍血神木。他們不是信奉神明么,那咱們誰就是神明派來解救他們苦難的使者,這玩意才是真的好使的東西。”
說著楚斐取出身后的龍血神木,當然都是樹枝,主干那根最大的,他還有用,不能給藍天翔他們。而且這玩意的對昭和人的威力,他是真切的見識過了,確實好使。一整艘戰船的人,一見這玩意,那是聽話的不得了,比高士康生的身份都好使。
“這特么什么怪異的民族,一根木頭棍子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