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師眾將都是一臉懵逼,一根木頭棍子,就能控制整個民族,這也太可笑了點吧。
“沒什么不好理解的。其實還是昭和王室的功勞,他們統一昭和之時太過順利,以至于將這根或許存在與傳說中,或許只是他們捏造、謠傳出來的東西,賦予了神性,并且讓得昭和民眾都深信不疑。現在只是便宜了我們而已。”
楚斐攤攤手,這些事一想清楚也就不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
或許當年的昭和王室真的有足夠強大,對整個昭和當時其他的勢力,產生了壓倒性的優勢。然后又神話出這么一個東西、將之神化,形成一種昭和民眾心中對之根深蒂固的信服,來加強自己的統治。
說白了,也就是一種愚民的統治手段而已。
但現在這個手段的益處,卻是到了他們的手中,所以何必去管究竟,有用就行。
“而且現在咱們也只是占據他們的大營,不妨讓他們的叛亂和內部的動蕩再加劇一些,然后咱們再將之平定,重新給昭和民眾一種只有持著這個棍子,才能戰無不勝,是真正的天兵天將的感覺。加深他們對這東西的敬畏,也加深他們對咱們的崇敬。
然后借著這個時機,跟他們宣揚綦國如何無惡不作,禍亂他們昭和。大舉征兵,最好是將昭和男子都征調起來,送他們去攻打綦國。有戰果最好,沒有那就都留在那里吧。然后咱們將昭和并入大乾之事宣揚開來,派駐官員,遷移無婚男子過來,將昭和真正的變成大乾的屬地。”
楚斐侃侃而談,將自己的想法盡數道出。
“你這不僅要亡其國,還要滅其種啊。”
藍天翔聽過之后嘆了一聲,這貨是真的狠啊,出口全是亡國滅種之言。
“正是如此。大啟當年留下了所有民族的原貌,結果如何?劼邏人、突勒人、古離族,相繼全部在其失去絕對掌控力之后,自立出去。只滅國,留其種,他們以后還會是昭和,而不是大乾的昭和,留之何用?”
楚斐沒有否認,這就是他的打算。好不容易,弄下來一片土地,過個十年、數十年、上百年,這個土地再獨立回去,那圖什么?既然拿了下來,那就拿的徹底一點。反正他們也只是做出來的友好而已,實質上他們在昭和慫恿東海武者犯入乾境之時,他們就是敵人!
對敵人,那就不要講什么仁慈,無所不用其極,去打敗敵人、征服敵人,才是正理。雖然不是君子所為,但這種事上,也從不需要君子。
“說的沒錯。”
藍天翔對楚斐這番話予以肯定和贊賞,他的嘆只是在嘆楚斐之狠辣,并非對昭和有什么仁慈之心。
他是水師主帥,同樣也是一名戰士,他更是參與過三十多年前的那種戰亂的局面,甚至就是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自然不會對敵人存在什么仁慈。
“接下來都是水師和府軍同袍的事了,我只帶著他返回大乾就完了。后面的事,我可是再不參與了,這么多事我也摻和不過來。所以我真的其實只是吃了條羊腿,開了第一口,更多的羊肉都留給你們了,這可不能說我不厚道啊。”
楚斐笑笑,無論是靖武衛,還是他,在這一刻就已經退出了這場戰斗,他開了一個很不錯的頭,但是后面的戰斗還長著呢,水師和府軍有的忙了,可不能再抱怨他把肉都吃了啊。
“行吧,你這么說就原諒你了。剩下的事,就交給咱們了。不過你的戰略能不能成行,還得交給陛下定奪。眼下咱們就只能是先占了昭和的水師大營再說,把你那昭和小國王借我們用用吧。”
藍天翔故作不情愿的‘原諒’了楚斐。但是他們最終針對昭和是怎樣一番作為,還得看朝歌他們那邊的意思,他們能做的就是將想法和計劃傳到那邊而已。
不過昭和水師大營還是要占了過來的,這樣無論昭和內部再有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