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楚某在胤國所為乃是護妻,汝此為乃是奪妻!休要將楚某與爾等腌臜之輩相提并論,某深以為恥!且我大乾公主,身份何等尊貴,又豈是你說爭搶便爭搶的?
陛下,此子屢次辱我大乾皇室威嚴、公主清譽。臣請,調往南疆,將千萬雨林,焚為焦土。為大乾、為皇室、為公主聲譽,與南虞蠻賊,死戰!”
楚斐聞言拍案而起,這一次沒有人再攔著他,也攔不住。
指著蚩云牧鼻子大罵一通之后,楚斐單膝跪地,手拍右肩兩下,用力拉回胸前而置。挺胸拔背,行出大乾軍禮,直言請戰。
“臣請,調往南疆,與南虞蠻賊,死戰!”
“兒臣請,調往南疆,與南虞蠻賊,死戰!”
十九兄弟,除了蘇云軼之外,包括葉辛,一起軍禮跪到場中,高聲請戰。
“臣請,調往南疆,與南虞蠻賊,死戰!”
戍無羨、洪三象、齊禾、靖武雙姝、賀家兄弟、薛罪、項夜、夏侯云、在座靖武衛中與楚斐交好之人,也是同樣軍禮跪在楚斐身后,高聲請戰。
“臣等,請戰!”
葉輕瀟、陳節、隆游等老一輩武將,也是隨之而動,請戰南虞。
“陛下!臣有話說。”
蘇云軼深深呼吸口氣,將眼中將要翻涌而出的淚水,憋了回去。此淚有自責、有感動,但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此間留出。
他知道蚩云牧若是向楚斐自己挑戰,甚至是向言武、劉瀟等人挑戰,楚斐不會有這番舉動,會直接在場上一槊將之撂翻。所以他自責,責自己武藝稀疏,需要讓兄弟們如此相護。
同時他也感動,他也沒有交錯兄弟,若不是他再一次有起身的打算,被楚斐看了過去,楚斐也不會直接拍案而起,甚至不惜發出挑起戰端之言。眾兄弟,包括葉辛在內,也都不會一并請戰,將局面直接推到現在這個地步。
但是事情因他而起,大乾已有攻滅綦國的打算,而且已經擺在明面上,一觸即發。不能再因為這件事,再開戰端,身受南北夾攻之中。
而且拋卻這些,身為一個男人,無論勝敗,人家都來奪妻了,他也不能縮在兄弟們身后,連站都不敢站出來。哪怕是他不敵蚩云牧,氣勢上他也不會認慫!他蘇云軼也是堂堂男兒,為護自己未婚妻,他亦愿意死戰!
“說。”
葉藉滿面沉凝,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何等想法。見蘇云軼如此,當下便是點了一下頭,蹦出一個字來。
“臣不會拿公主作為籌碼與人賭斗,他我二人也沒有資格如此。臣亦不會拿自己未婚之妻,作為籌碼,與任何人賭斗,只會以命相護。但此人兩次辱及我與公主,臣請與之一戰,斬殺此獠!”
蘇云軼同樣軍禮跪地,朗聲請戰,不過他請的不是戰南虞,而是戰蚩云牧。
“準!此戰不論勝敗,責令南虞一行,明日午時之前離開朝歌,二十日內退出大乾領土。自今日起,大乾與南虞斷交,所有乾境南虞之人,三十日內,離開大乾領土。無論何等身份,三十日后,滯留、踏足乾境之南虞者,殺!
言武、劉瀟聽令,三日內交接禁軍事務,入南疆邊軍,平級調任,具體事務由鎮南大將軍自行安排。
陳摯、隆昱聽令,三日內交接禁軍事務,入鄺州府軍,平級調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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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軼聽令,三日內交接東宮事務,入南疆邊軍,平級調任。
戍無羨聽令,三日后前往云州,統領鄺、麗、云、苑、磐五州靖武衛,再有犯境武人,斬盡殺絕。
其余諸將,暫留各職。回位落座。”
葉藉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手一揮,直接準了蘇云軼所求。
勝敗不重要了,楚斐和葉輕瀟都有救下蘇云軼,保他無恙的能力。只要他應了這一戰,展現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