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度就好,這個女兒嫁給他就沒嫁錯。
至于戰南虞,他不會直接展開攻擊。但若是南虞膽敢犯境,他也不在乎兩面開戰,大乾有這個實力,大不了綦國他只打不滅,以后再圖便是。
可現在這口氣不能忍下,盛世大乾絕不能被人輕辱!大乾男兒不行,大乾公主不行,大乾皇室更不行!
此間武將除了老將們本就各有職事,或者外派出去也沒有職位,就只有楚斐這一支,包括楚斐自己在內,葉藉沒有直接調任,仍舊留著處理乾西都護府一事,后續派去商路以外。所有請戰之人,全部派往南疆,或是邊軍、或是府軍任職。
再就是只有葉辛一人了,他是儲君,雖然也要入軍歷練,但也不是現在,也是會去日后的乾西都護府。
“是!我等領命!”
眾將恭聲領命。
楚斐雖然不甘,但他也同樣領命。若是真與虞國開戰,皆是再請戰便是。
虞國一方現在這個尷尬啊,尤其是蚩云牧,臉色已經鐵青一片。
他并非想要現在這個結果,只是蘇長晟這番安排打他們的臉,他想換個方式找回來而已。本想著即便不成,他也可以轉換人選,他只是想求娶大乾公主,借大乾之勢而已,誰都一樣,并非云笙公主不可。
他其實也沒想多做什么,甚至沒想借著比武殺了蘇云軼,或者奪取云笙公主。只是想戰敗蘇云軼,借此奚落蘇長晟而已。
甚至他都打算好了,真要是戰勝之后,他再來成人之美,請葉藉換個公主賜婚、結盟。再次奚落蘇云軼之時,也落個成人之美的名聲。
可是他沒想到出了楚斐這么一個玩意,直接就打算挑起大乾和大虞的戰端,甚至還帶動這么多人,甚至帶動起全部乾國在場的武將來。這是什么個玩應?打仗大乾不用死人,還是不用消耗糧草物資?你能不能特么顧全一下大局?尤其是在你們乾國本就圖謀攻滅綦國的這個時候。
但現在說什么也都晚了,愿與不愿,他都得吞下這個苦果。現在再說什么,解釋什么也都只是丟了他自己、也丟了大虞的顏面而已。
是以,他狠狠地瞪向了楚斐,將楚斐恨得透透的,做鬼都不打算放過的那種,殺機十分凜冽。
可他全然沒想過,楚斐在其中只是起了一個推動、激化的作用。
在他那番言論說出來的一刻,他們就已經是大乾不歡迎的人物。若在葉藉出言之后,他認錯,閉口不再談,看在滅綦的準備上,葉藉雖然仍舊會不待見他,但是也不至于做出而今這般決定。
但他并沒有就此打住,反而再度激發了葉藉的怒意。
你以為這事在你們虞國?你身為皇子,想怎樣就怎樣。
這里是大乾!大乾的公主,豈是你說娶就娶,說爭就爭得?然后說換人就換人的?你把大乾的公主當成了什么?
有此番結果,或是葉藉震怒驅人,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不過楚斐這犢子,一個請戰之言,直接將之提升了一個層次,成為一件有可能爆發戰爭的事,將之更加激化了。
所以說這事和楚斐有沒有關系,那必然是有的。但這其中絕不乏,他,蚩云牧自己,自作自受。
“來人!給他們兵器。”
葉藉再度開口,這一次不讓人去取他們各自的兵刃了,而是直接讓身旁禁軍,將自己的佩刀給他們。
雖然都盛傳蚩云牧勇武善戰,但是畢竟在場乾國一方誰也沒見過不是。既然一戰是肯定的了,那就讓他們公平一些,甚至占些優勢,萬一蘇云軼直接戰勝了,豈不是更好的事?
兵器的好壞、趁手與否,其實也是決定戰力的很大因素。蘇云軼總比對方,一個虞國皇子,更熟悉大乾的制式戰刀吧。
當下蘇云軼和蚩云牧兩人,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