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有何吩咐?”
這里的東主其實也在,一個風韻猶存的四旬婦人,本是兩邊都惹不起,沒敢過來,躲去了山溪的另一邊,去等著安排姑娘們上臺的。現(xiàn)在卻是不得不過來了,楚斐這貨兇名在外啊,她怕這貨一激動,把這里給她砸了。
“小爺要包場。”
楚斐也不多廢話,直接便是說道。
“這、將軍,這里都是貴客啊,現(xiàn)在清場確是有些為難。”
婦人遲疑一下,還是將心中想法道出。若是平常,楚斐要包場也不是不行,但今日那邊可是武寧王和禮部尚書都在,這她也同樣不敢啊。
“本王也要包場。”
然而她這邊剛冒著可能得罪楚斐的風險回絕,武寧王跟楚斐較上勁了一樣,也開口要包場。
“王爺,這、這今天是真不行啊!您二位不要為難我一個婦道人家,可好?”
婦人都快哭了,你們神仙打架,能不能換個地方玩,別在這為難我啊。這邊剛回絕楚斐,轉(zhuǎn)頭答應您了,他還不得真砸了這里。
“不為難你。你說個數(shù),這地方小爺買了,跟某些傻逼同坐一地,小爺特么渾身不舒服。”
楚斐點點頭,包場不行,小爺整個買下來還不行嘛?反正今天這個勁他是要較到底了,他是非要把葉樊給攆出去不可,出了昨天沒出利索的悶氣。
“這奴家說不算啊!”
婦人面色更苦了,她只是打理這里的,并非真正這里的主人,這事她是真的說不算。
“那就找能說算的人出來。”
楚斐直接再道,他是打定主意了,今天這個山隱閣,就算開出天價來,他也要把它買下來,然后把葉樊等人轟出去。
“楚將軍果然好大的威風,這是要強買強賣了么?如此我等自行立場便是,省得給別人添了禍事。”
這包個場的錢葉樊還是拿的出來的,但若說將之整個買下來,那他就沒有那個財力了,畢竟他雖然有自己的食邑,但是其他的來錢道卻是不多的,更比不得而今朝歌人盡皆知,賺的盆滿缽滿的楚斐等人。
那什么賭石坊啊、戰(zhàn)球場啊,他也想插手其中,或者另開爐灶效仿為之。但是沒奈何,這玩意被這幫人壟斷了。
裕洲那邊的礦山給買絕了,甚至是和新離皇室簽訂的協(xié)議,除去先付的一部分,剩余的錢用分成的方式持續(xù)付給。戰(zhàn)球那邊就更別談了,除了他們十九家以外,剩余的人想開球場,居然還得他們同意,還要加盟費,而且是受到他父皇支持和許可的,他就更插不進去手了。
所以楚斐這句話一出,武寧王葉樊就不得不偃旗息鼓了。但他可不能服輸,這事怎么也得接著攪合下去,就算楚斐真將這里買下,他也要壞了楚斐的名聲。
不過這句話,他可不能自己說,這不等于認輸了么,他怎么也是王爺,這個輸是不能認的。
是以他給同桌的一人,遞去一個眼神,那人便起身嘲諷其楚斐來,還做出勸著他武寧王離開的架勢。
“強買強賣?奴家這里本就是開門做生意的,今天換個生意做,也未嘗不可。楚將軍一沒拿刀威逼,二沒有以勢壓人、強搶硬奪,只是叫奴家出來談個價錢而已。只要價格公道,奴家有的賺,這里自然也是賣得的。又怎能算是強賣強賣呢?”
一道絕不遜色琴玥姿容的倩影,從樓閣一邊的小路,款款而來,倒是出人意料的直接幫著楚斐說起話來。
“十九弟啊,你這桃花運有完沒完?這又是哪一位啊?”
且不說別人如何作想,一眾兄弟們卻是都看向了楚斐,低聲問了起來。
“我特么還想問你們呢?這是誰?你們沒見過?”
楚斐更是懵逼,他看著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從樓閣那邊走出來,還以為是他們說的五位姑娘之一呢。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