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削去你的王爵,給眾臣一個交代,也斷了你的念想。今后,無召不得回京。”
片刻之后,葉藉也是有些蕭索的揮揮手,嘆口氣做出了決定。
“父皇!不要啊,父皇!兒臣知錯了!您怎么罰兒子都成,不要趕兒子離開??!”
葉樊愣了一下,然后面試哭求了起來,這一走也可能是再也回不來了,他母親只有他一個兒子,他走了,母親又當是何種孤寂和思念啊。
“路是你自己走錯的,以后引以為戒吧。雖然朕也不希望如此,但是朕也同樣不希望你和四郎兄弟反目,甚至相殘。更不想看到有一日,是你的頭顱擺在朕的面前。四郎可能做不到如此,但是很多人是能做到的?!?
葉藉再嘆一聲,將其拉了起來,拍拍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了起來。
若是這個長子再爭下去,無論是蘇長晟、楚斐還是給更多的太子一系、甚至商王一系的人,都會想辦法將他除去的。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的手段過于下作了,動輒涉及親眷,而且不是株連,是直接奔著親眷而去。這樣的手段,沒有幾個人會容忍下去。
他已經(jīng)失了這個度。
縱然葉辛可能不會愿意去手足相殘,但是其他人呢?這些支持葉辛的文臣武將,各個國公,又有哪一個真是心慈手軟之人。怎么可能去任由這樣一個,隨時會威脅到自己家人的敵人存在。
屆時他這個皇帝縱使殺掉所有人,又能怎樣,這個兒子是換不回來了的。而且他真能殺掉所有人嗎?他不能,即便他是君也不能。不說這些人是各有功勛之輩,不能擅殺。單是他們都是自己另一個兒子的臂膀這一點,他也同樣不能。
所以將長子廢爵、發(fā)配邊軍為卒,他其實又何嘗不是在保護長子,也更是不愿意夾在其中左右為難的選擇。
“兒臣知錯了,謝父皇體恤。兒臣走了,您以后自己注意身體?!?
葉樊跪了下去,滿面淚水的磕了三個頭,然后帶著滿面的淚水和自嘲的苦笑,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