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然后再反手上抹,繼續斬向楚斐咽喉。
而且沐沉疴力道也不小,七層疊力盡數釋放在刀上,與楚斐不分上下,兩刀相持,誰的刀都沒能再進一步,也沒有對撞分開。
“你敗了?!?
就在這時,楚斐輕道一句。
“那也得替外孫斬上一刀才好?!?
沐沉疴突然一笑,不再僵持,任由楚斐的刀,將去疾刀磕開。然后在楚斐再動之時,不管其他,盡力的將手中的去疾刀前抹而出,劃在楚斐左胸之上,帶出一道很長的血口,直至肩頭。
因為從陷入僵持的那一刻,戰斗的結果就已經明了了。沐沉疴年紀畢竟不小了,他的氣力遠遜與楚斐,不能占盡先機,那就只有落敗一途,時間早晚而已。
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去費力周旋,那樣很可能他連這一刀,都無法替外孫劃上了。
而楚斐側前進步,盡量避開這一刀、降低對自己的傷害的同時,一刀反擰之后劃在了沐沉疴的咽喉之上,結束了這場戰斗。
過程看似簡單乏味,但實則戰斗也本就是這般簡單。爭勝、爭生死,都在這一瞬之間。
但是這其中的任何一刀,哪怕換成尋常宗師武者來接,也是一個瞬死的結局。因為根本擋不住他們可以在突然間做出的任何變化。
而這個變化,在心知肚明的雙方之間,是不存在的,他們有著應對的能力,做得多、錯的多,那就不如不做。
少了花哨、重歸簡單。
如此而已。
“你的烏鴉嘴,應驗了??!”
楚斐看著第一時間跑過來給他包扎的第七不媚,苦笑一句。
“活該!讓你嘚瑟?!?
第七不媚卻是回以白眼,有甲不穿,自找不自在,有病么不是。
“柔兒,把那把刀和冊子幫我撿回來。去兩個人,將他安葬了?!?
楚斐嘿嘿討好一笑,然后對著第九情如和班克斯分別說上一聲。這樣的武者,值得他收藏下他的兵器,也值得好好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