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一群緩步而行,慢慢靠近的狼群面前,直接潰散逃離。但是,它們卻是會在面對一頭、幾頭兇悍撲上的兇狼面前,直接潰散。
此時也是這樣。
“沒有勁了,就放開你的槊,你又不是只有這一樣兵器。時刻掌握住手中的兵器,跟合適的時候選擇合適的兵器,這并不矛盾。”
楚斐來到葉言身邊,再道。
“但也不能就這么放,物盡其用啊。”
葉言直接將長槊丟在地上,抽出了戰刀,然后楚斐一腳將長槊踢飛出去,穿透三名敵軍,又說道。
“這個你也拿著用。”
然后楚斐又把熾羽白鸞刀抽出,遞給自家徒弟。
“遇上這么個師父,我倒霉啊!你們不想我累死,就再快點唄!”
葉言無奈的拎起兩把刀,又沖了出去,一邊沖還一邊大喊著。
“殿下!遇著這么個大將軍,我們也很無奈啊!”
有將士開始跟葉言開起玩笑來,然后這一隊人并到葉言身后,跟他并肩而戰。
“這就對了嘛,又不是個老頭子,裝什么淡定,裝什么深沉。”
楚斐沒有再往前,看著那邊笑了笑,很是滿意。
少年需要朝氣,戰士需要熱血,將領需要感染力,為帥者需要冷靜。但在成為最后那個之前,先需要做好前三點,甚至同時兼顧,適宜而為。
······
“怪不得漠洲軍來的這么快,也怪不得來的這么齊。”
向南行進的趙火一行,看著這片地域上,不時可見的尸骸、空無一人的村莊,甚至已經城門大開,殘破一片的城池,感慨一聲。
這種種場景,有的能看出是流民所致,有的也能看出來并非沒有兵刃的百姓所為。
只能說,一場場大水,一個個流民,加上那些漠洲軍的所為,讓這片地域徹底的殘破了。當然罪魁禍首是楚斐,是他們,是乾國,這也都是毋庸置疑的。
“傳信大將軍,通知他,這片地域隨時可以進軍。”
趙火再道。
“趙帥,我們這么做,真的是應該的嗎?正確的嗎?”
趙火麾下的一名將領問道。
“那不是我們應該去考慮的事,我們需要考慮的只是怎么打贏一場場的戰斗。至于這些,至于其他所有事,讓該想的人去想吧。”
趙火言道,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他從跟隨敖玨以來,所想的就只是怎么去戰斗,更好的去戰斗,至于什么大義,什么其他的,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所以他其實沒有辦法給出解釋,只能向敖玨當初要求他們一樣,去要求自己的麾下。
“可、、、”
那名將領還要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進攻東海,是因為東海人先挑動了那場武亂。進攻綦國,不說什么強敵在側不能酣睡,雙方也本就有舊仇、舊怨在,這些他們這些將士都可以為之去奮戰,為之去拼命。
但是弋蘭這里呢?
從最開始戰斗就只是大乾單獨挑起來的而已,你去欺負人還不讓人還手了?
他們也不是不可以打這場仗,他們就是大乾的將士,為大乾而戰,這沒有什么好遲疑的,他們也仍舊都回去玩命。
但是,難道把這里弄成這個樣子,就是他們來此作戰,想要看到的結果?來讓人流離失所、痛失家園、易子而食?
這不對。
“有什么話,等到見了大將軍,你們去問他,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只知道,現在我們要完成我們的任務。動搖軍心者,軍法從事。”
趙火言道。
誰捅咕出來的事,你去找誰啊,問我?我上哪知道怎么回答你們去。
······
“坦古帕,你們返回北元關,駐守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