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這回能說點人話了吧。”
楚斐吧嗒著煙槍,再次來到哲坎立的身前,帶著冷笑看向他。
“用你們的話來說,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斬殺了我,但是不能這樣侮辱一位帝王!”
哲坎立郁悶的要死,特么是我不說人話,還是你不干人事啊!我特么說啥了,你就來這么一出?
“看來還不行。換個人,換個法。”
楚斐吐出一口煙霧,挑挑眉,說道一句,然后伸手隨意指向一個俘虜。
“停!你既然沒打算殺我,必然有要求要提,你說!別再動用這些手段了!”
哲坎立當即便是大喊道,他可不想再看一遍,絕對不想!
然而那些動手的弟兄,可不會因為他的話而停止,楚斐沒有發話,他們就仍舊走到另一個人的面前,準備動手。
“先等會。”
刀子都已經劃出血跡來,楚斐方才再開口,喊住了動手的弟兄,然后看向哲坎立。
“所有的事,本來都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對于此刻的你,以及之前已經死去的那些北部十三國的人,都是如此。可是你們一次次,突然插手進來,自己找死,現在想要求饒了?不覺得可笑了點么?”
楚斐冷笑道。
“還把那些破玩意都給我?我可真特么稀罕!別說那些在你眼中視若珍寶,可以拿出來大肆顯擺的東西,我看不看在眼里,就是我真看上了,殺了你們之后,我自然可以自己去拿。用我可以隨意拿到手里的東西,來換你自己的命,是你自己的命不值錢,還是特么我太不值錢,是個大傻子?”
楚斐接著一腳踹出,這一腳可就不是跟賀北山他們鬧著玩那種了,一腳之下身高近丈的哲坎立,帶著他身上那金燦燦的重甲,整個飛出去兩丈多,整塊的胸甲都有了裂痕,哲坎立本人,更是難以起身,倒在地上甚至連痛吼都發不出,因為他口中,都是瞬間涌上來的鮮血。
“不把你們全殺了,是我懶得殺,而不是不能殺,希望你牢牢記住這一點。”
楚斐揮揮手,讓人去把他拉回來,燃盡的煙絲磕出去后,再對他說道。
“咳咳!請說出你的條件。這一次是我們的錯,我們漠洲人不該招惹你們,輸了我們認!但是你也別以為我們漠洲人就這么認慫了,我們能攆出去你們這些外人一次,就能攆出去更多次!”
哲坎立劇烈的咳嗽兩聲,將口中的鮮血吐干凈,讓自己呼吸順暢一些后,勉強的說道。語氣不再那般高傲,但是仍舊堅定這一點,那就是楚斐既然不殺他們,那就絕對有條件。而且他也仍舊沒有直接服軟,對后面這一點的態度,同樣堅決。
“還算是有點堅持。”
楚斐聞言倒是沒有再動手,而是點點頭,似是認可一般,隨后再道:
“我明白你們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們和之前攻過來的人,不一樣。說白了,你們這里,還真的沒有什么能被我們看得上的。來這里,只是因為那北部十三國的人,太過不知好歹,敢于主動去攻擊我們的人,這需要付出代價,他們之前的轄地,就是代價。
但是現在你們同樣不知好歹,在沒有任何溝通的情況下,便調集大軍,和我們開戰,所以你們也同樣要付出代價。
在得到這個代價之后,我們不會繼續進兵,你們仍舊可以繼續以往的生活,你也可以仍舊回道你的岇果城去擺排場去,但前提是這個代價,需要讓我滿意。”
“說了這一堆,還不是這樣。”
哲坎立冷笑一聲,似乎對楚斐的言論有些不屑。
“拉出一萬人,連同他們這些人,一起砍了。”
楚斐對著賀云乞言道一句。
“我說了,不殺是因為我懶,而不是不能殺。”
楚斐再度看向哲坎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