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斕,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梧國。”
當初和科巴蒂斯初見之地,楚斐帶著明蘭輕騎,進入梧國境內。
己巾啟牧冷冷地看著楚斐喝道。
“西鳳堂主這倒是說笑了,楚某身受皇命,出使貴國,哪來的敢不敢來一說。”
楚斐輕笑道。
“我說過,矢決的事,不準再發生在梧國。”
己巾啟牧眼神冰寒的看向楚斐,身后的安西啟牧以及梧國西線邊軍一眾,也同樣是冷冷的看向楚斐,手一直沒有離開刀柄。
“有些事,不能只靠自己的臆測,沒準是有些人,自己糟了報應呢?”
楚斐冷笑回之,面前數萬梧國邊軍,被其視若無物。
在軻迦沒有人提及這些事,科巴蒂斯沒有提,軻迦大帝也沒有提,這是讓得楚斐有些許意外的。可在這里梧國一眾,反而提了起來,卻是讓他更加驚訝的。
因為在軻迦殺的那些人,算不得太重要,只是一個警告。而在梧國,他讓人干掉的那個人,是梧國最有希望承繼啟牧之位的人。
干掉這個人,最大的兩種可能,一是梧國忍了,畢竟大乾緊鄰梧國,而今的梧國,若是不想和大乾直接開戰,那就不會再提此事分毫,只會向著他來。二是強烈的反撲,就像靖武衛當初在乾境內做的一樣,全面抓捕和斬殺境內的乾國人,甚至是不惜直接與大乾開戰。
后者,沒有出現,所以楚斐以為前者更不會是什么問題,既然決定不聲不響,就不會再搬到臺面上來說。
可現在,己巾啟牧就是這么將之說了出來,直接當面鑼對面鼓的擺了出來。
“而且為了一個死人,說太多,也沒什么用。倒是安西殿下,再次相見,卻是王者風范更甚啊。”
楚斐隨即再道一句,將目光投向了安西啟牧,拱了拱手。
“那就不廢話了,拔刀一戰!”
己巾啟牧看向楚斐,沉喝一聲,手中長劍直接離鞘而出,指向楚斐,這就是他來到這里的目的。
而安西啟牧則是沒有什么動作,只是壓住了麾下人馬的動作,沒有隨著己巾啟牧而動,倒是沉穩了許多。
“這一次我用槊。”
楚斐翻身下馬,將長槊持在手中,對己巾啟牧說道。
這種跟高手的一對一交手,以后的機會不多了,他也想彌補一下自己的遺憾,他最擅長終究不是刀,而是槊,這一次他希望為自己的槊揚名。
“可。”
己巾啟牧回應一聲的同時,便是從戰馬上一躍而下,向著楚斐急奔而來,長劍直刺楚斐心口。
“其實當初你應該自己出現的,而不只是一個影子。”
楚斐輕道一句,人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右手持槊同樣前刺了出去。槊尖準確無誤的刺中了己巾啟牧的劍尖,那把絕佳的長劍,竟是手里之下突然彎曲,然后在己巾啟牧沒有來得及轉圜的情況下,直接崩斷。楚斐長槊去勢無阻,停在己巾啟牧喉結之前。
“所以在面對我的戰績上,你反而不如那道影子了。”
楚斐再道一句,將長槊收回,然后徑直回到了馬背上。
“國書拿來,這一次我大梧認了,山河常在,咱們且看以后。”
己巾啟牧一段段拾起自己的長劍,神情有些灰敗落寞。
這個時代是屬于大乾的時代,而不是其他任何國度的,跟大乾直接兵鋒相見,說實話,梧國沒有那個膽量,現在的大乾真的有無敵之姿。所以他們想要直接對楚斐出手,因為在梧國的事,就是楚斐自己所為,這也是他們的一個機會,拋開軍陣,以個人武力,勝過大乾一次的機會。
但盡管己巾啟牧來時,便并非是有必勝之心,當初的那一次試探交手,其實已經彰顯了楚斐的武力,最起碼不遜于他,而今兩年多過去,楚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