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拿籠子鎖了你”。
韓章之這才發現身后已經空無一人,立刻起身追去。
趙郢昌徑直走向主營,韓章之一臉大汗,拉也拉不住他,低聲吼著,“你停下,這會兒去主營不是連戰場都沒得上便被關起來了嘛!”
趙郢昌低沉地道,“你當陳恒是什么人,剛才他將眾將領哄出帳外,明明證據確鑿僅憑我幾句辯解之詞就駁了裴鳳的面子,非但不上報父皇還不痛不癢的只是把我關押起來,他不是在包庇我嘛!”。
韓章之還拉著他腰上的半截玉佩,見他停下來和自己說話,開口嘟囔道,“包庇你還不好嗎?難道要上班圣上把你捉回望都你才滿意?”
趙郢昌嗤嗤冷笑道,“少爺你不是聰明的很嘛,怎么如今卻想不到,若是陳恒不知道不是冤枉的,若是他不信那十幾封信是偽造的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我!”
被趙郢昌這一點,韓章之滿臉難以置信,一雙眼睛瞪的半晌都沒眨一下,手里漸漸將他腰間的半枚玉佩攥的緊了些,失神的說著,“難道,難道干爹本就是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難道!難道!”
趙郢昌見他平時這么聰明,現在居然這樣糊涂,冷冷的搖頭,伸手拽出被他拉住的玉佩,抬腿朝主營大步走去。
如果說看守他的守衛被人捆束進了營帳才導致無人看守的表像,那此時的主營外,竟然也無一人看守,趙郢昌修長的手掌有些微微發顫,閉眼掀開帳簾,猛的睜開,里面并沒有他想象的血淋淋而滂流兮的陳恒被刺殺的場景,反而缺比那血腥的場面讓他更加難以琢磨。
時下帳中有兩人,陳恒冷著臉坐在主將座上,帳內筆直站著一個男子,男子手里握著一張人皮面具,正是幫他出去的那人,兩人似乎在嚴肅的商討什么事項。
此人究竟是何人?陳恒他們究竟在商討什么?城外正在打仗,陳恒難道不與其他營中將領商討御敵之策?趙郢昌心中浮出一連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