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們這些子不一樣!她怎么會做這種事情?你一個長輩好意思污蔑晚輩么?真是為老不尊,不像話!太不像話了!老子掛了!”
說完立刻就干脆利落地扣下了電話,絲毫沒有給電話對面的人再說什么的機會。
掛完了電話,傅督軍才抬起頭來看向坐在一邊的傅鳳城,“你這媳婦兒是夠能鬧騰的啊,狀都告到我這兒來了。你就沒什么話說?”
傅鳳城淡然道“她跟我商量過,我覺得沒什么問題。”
傅督軍怒瞪了他一眼,“你說什么?沒問題?”
傅鳳城反問道,“父親覺得有什么問題?”
傅督軍站起身來在桌子后面來回走了兩圈,摸了摸腦門道,“好像……確實也沒什么問題。”
不就是一點八卦艷聞嘛,像是誰還不知道似的。早些年也傳過,這個最多就是拿出來炒冷飯,也就是傳播的范圍大了一點而已。那些老小子又不能沖到南六省來打他一頓,總之不能他一家丟臉,要丟大家一起丟唄。
“你們過段時間還得去京城呢,我跟你說…張弼那老東西最好面子了,你媳婦兒這么編排他回頭他能讓你好過?”
傅鳳城淡然道,“沒有編排,是事實。另外…張首相的生平還算干凈,沒什么可編排的。”
跟那些督帥比起來,張弼的人生可以算得上是泛善可陳。當然了他沒有不代表他身邊的人沒有,比如說…當年張首相還是風流倜儻的時候,京城里二女奪夫的戲碼也是相當精彩的。
所以,張相的今日八卦標題就叫……二女爭夫血濺華堂,十分干脆醒目。
傅督軍擺擺手道,“行吧,你們自己看著辦。王誠傳消息回來了。”
王誠就是傅督軍派去京城的那位侍衛長,傅鳳城神色也肅然起來正色望著傅督軍。
傅督軍皺著眉頭道,“事情是二十多年前的,醫院那邊也不能確定溫詡的父母就是當年住在你娘隔壁的那對溫氏夫婦。那會兒正亂著,之后京城又出了一檔子事兒,資料還有證人幾乎都找不到了。就是在醫院工作了許多年的幾個老人,再三反復問也只能勉強記得那對夫妻的模糊印象,跟溫氏夫婦沒什么太大的出入。至于…他們在國外這些年的消息,還要等國外的消息。”
在國外查事情,比在國內更麻煩。
傅鳳城蹙眉,“楊頡母子呢?”
傅督軍笑了一聲,道“這個啊,楊頡是一個多月前在一次宴會上遇到溫詡的,過程就跟他說的差不多。不過這個楊夫人…呃,她跟老楊離婚了,應該叫邢夫人,她跟你娘確實是認識,不過沒從你娘那兒找到什么書信往來。另外這個女人離婚之后一個人帶著楊頡獨居,她本身也是官宦之家出身雖然已經沒落了,但她跟京城那些權貴來往依然很密切。不僅是宮思和,張靜之和四皇子,京城好些個小姐少爺都是她的學生。這年頭那些個權貴人家的公子少爺,不學個外國的樂器好像就低人一等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傅鳳城接過了傅督軍遞過來的幾頁文件,上面詳細記載了那位邢女士的詳細資料以及和京城那些權貴子弟們的關系。
乍一看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傅鳳城手指劃過文件上的一行自己,“邢家早就已經落魄了,楊次長跟邢女士離婚之后每年只付楊頡的撫養費。楊家本身也不是巨富人家,邢女士這些年的收入應該支撐不起她的消費。”
給權貴人家的少爺小姐們授課確實是收入不菲,但這位邢女士的花費可不只是收入不菲就能夠支持的。
邢女士到現在依然是京城有名的名媛,住著豪華別墅,出入名車,買起珠寶首飾毫不猶豫。
還有楊頡,楊頡雖然跟著母親,但日子過的只怕比楊家的小兒子都還要闊綽。
楊頡這種人,從前是不在傅鳳城的關注范圍內的,但在京城的時候他隱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