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兩回楊公子的名頭。
有傳言說邢女士是勾搭了不少京城的權(quán)貴才能過的那么豪奢,因此名聲并不算特備好。
傅督軍不甚在意,他當然知道這些名為名媛實為交際花的女人是怎么過日子的。
傅鳳城淡定地道,“查跟邢女士,他的學(xué)生,宮思和都有關(guān)系的人。”
傅督軍一愣,皺著眉頭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傅鳳城看著手里的文件,道,“父親不覺得…這像是一張巨大的蛛網(wǎng)嗎?很多人看似沒什么關(guān)系,有些人關(guān)系似乎不怎么親密,但總有一根線能將他們串聯(lián)起來。那么……趴在這張網(wǎng)上的那只蜘蛛是誰?”
傅督軍低頭沉思著,臉色也漸漸難看起來,“混蛋!等找到那個王八蛋,老子一定要把他打成八瓣兒!”
“爹!爹!“門外傳來傅安言怒氣滿滿的聲音,顯然是被人攔在了外面進不來,“讓開!我有事找爹!“
“三小姐,督軍和大少在商量要事,請你稍等。”門外韓冉沉聲道。
“我有急事!”傅安言怒氣沖沖地道。
傅督軍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道:“讓她進來。”
傅安言跨進門看都沒有看傅鳳城一眼就急聲道,“爹,大哥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啪!一個茶杯跌落在傅安言腳邊摔成了幾片,茶水濺到了傅安言腳上嚇得她連忙后退了幾步。
“你叫誰大哥?”傅督軍冷聲道。
傅安言心中一跳,連忙抬起頭去看傅督軍的臉色。
這才發(fā)現(xiàn)傅督軍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眼神陰沉地盯著傅安言的雙眼沒有再說話。傅安言卻忍不住再次后退了幾步,她從來沒有見過她爹的臉色這么難看過。
見她不說話,傅督軍才又開口道,“我問你,你在叫誰大哥?”
傅安言原本高漲的怒火瞬間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癟了下去,有些怯懦地望著傅督軍,小聲道,“溫…溫詡,本來就是我們大哥嘛。就算爹你再偏袒,也不能不認啊。就算…大不了認個干兒子好了,你這么把人家晾在這里,走不能走,留又不好留,算什么回事兒?”
傅督軍被氣樂了,“感情你還挺會替人著想的?”傅安言這輩子什么時候替別人著想過?這個便宜大哥就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傅督軍自然不信。
被親爹這么毫不客氣地揭穿,傅安言有些惱羞成怒,“爹,我也是為了傅家好,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天外面的人是怎么議論我們傅家的?”
傅督軍一揮手道,“行了,你想什么我不想管。老子做什么也用不著你管,剛才元暢已經(jīng)跟我辭過行了,明天你就帶著孩子跟他一起回去。”
“什么?!我不回去!”傅安言臉色頓變,她好不容易才回來怎么可能還要回去?
雖然池家所在的地方也算是個不錯的城市,但是對從小生活在雍城,平時消遣去的不是京城就是江城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的傅安言來說,那種地方跟鄉(xiāng)下也沒有什么差別了。
結(jié)婚之后她忍了好幾年,好不容易說動了公婆讓池元暢來雍城歷練,她也順勢帶著大兒子回來了將還小的一兒一女丟給了婆婆照顧,哪里還肯回去?
“池元暢什么時候跟你說的?他憑什么不跟我商量!”傅安言怒道。
之前在外面被冷颯氣得跑回去之后她又跟池元暢吵了一架,這一次池元暢難得強硬得不肯再對她服軟。
不僅如此池元暢還嘲諷她癡心妄想腦子有病,說她指望溫詡根本是異想天開。
傅安言怒極之下這才跑回了傅家沖到傅督軍的書房里來了。
傅督軍冷笑了一聲,“你說呢?”
傅安言顯然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揚起下巴道,“我不回去!要回去他自己回去!”
傅督軍漠然道,“元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