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楚玄和蕭安在酒樓門前的爭執,其他人趕到時已經收場,也正是因為沒有見過,但是依舊和羅蘇木與楚玄走在一起,這讓司深和唐英更為警惕。
蕭安看著將信誓旦旦的圍殺計劃全然不顧的楚玄和羅蘇木,嘴角冷笑連連。
自己雖在小鎮露面極少,但是呆的時日不算短,只是一直待在那座買來的宅子罷了,本來的打算是等到小鎮少年有了些許實力,自己便一個一個打過去,講這些所謂的大道種子還未出家門,就碾成碎渣,讓他們連那登山求道的心勁都沒有。
意外的是羅蘇木能主動上門,拉著自己一起走這一趟,還有那楚玄,一起做那最后收網之人,自己原本以為,他們也和自己一樣,只是為了掙個高低,今日看來還是私仇的緣由更大些,不過都無所謂,舉手之勞。
往后回了中靈洲,那年輕十人的席位,自己和那羅蘇木與楚玄,該爭還是得爭。
“怎么稱呼啊?”蕭安解下腰間狹刀,拿在手中把玩,頭也不抬的朝著唐英發問。
“你算哪根蔥,大爺的名字你也配聽?”唐英學著蕭安動作,同樣把玩著手中鎮尺,只是略顯笨拙。
蕭安停步屈膝,抬眼笑道“我叫蕭安,中靈洲封魔樓,蕭安。”
“你也忒多情,我又沒問你,大爺樂意聽你名字?”唐英雙眼瞇起,睫毛狹長。
羅蘇木在兩人包夾之下,漸漸有些力有不逮,盡管蘇長莫和穆浩儒兩人都已負傷不輕,但是對敵應變卻更加嫻熟,這種進步速度,比著自己在暗處觀摩時的沖擊來的更大。
徐京墨其實從一開始比著楚玄就并沒有差多少,何況出門前還向那位師叔專門了解了困龍淵的背景和道法之長短,也順帶學了那師叔嘴中的小小克制之法,拖得越久,自己便越得心應手。
楚玄的怡然自得漸漸成了惱羞成怒,那件龍鱗披風瞬間凝成一把長劍,劍身波光閃爍,如水漣漪,劍法雖是大開大合但是角度極其刁鉆,甚是陰詭,哪里還有半點真龍之姿。
蘇長莫和徐京墨兩處戰場真好在司深左右,三處成一條直線,兩人離著中間都不太遠。
穆浩儒長劍脫手,手中捏訣,那雪白長劍化為三十六柄,如一片彩云御風,將羅蘇木團團圍住,成一小小劍陣,殺力不大,但是糾纏裹挾,拖泥帶水,極難擺脫。
蘇長莫趁機站在一旁喘著粗氣,身上傷口一眼未看,羅蘇木怒火中山,一聲暴喝,周身玄光如一倒扣白碗,瞬間數丈之大,將躲閃不及的穆浩儒彈飛,又如一牽線木偶般被一道靈力拉回,撞向羅蘇木長劍。
蕭安等著唐英說完,微微一笑,自己從來不屑于口舌之爭,一切刀下皆明了。
狹刀出鞘,唐英還來不及動作,身體彎曲,腹部如被錘擊倒飛而出,手中那把鎮尺出手之時也稍有歪斜,擦著蕭安耳邊而過,帶起一縷發絲輕揚。
蕭安一刀出后毫無停滯,身體眨眼間來到司深面前,刀尖貼著胸口衣服。
一直閉眼的司深雙眸如星,蕭安剎那神色大變,手中狹刀也不顧,朝著司深胸口再推出一掌,抽身后退,蘇長莫對同樣危險的穆浩儒看也沒看,仿佛預謀般已經站在蕭安后退的必經之地,一腿掃出,蕭安依舊被剛剛的感覺嚇得驚魂未定,只想著快點離開這異瞳少年越遠越好,不想與蘇長莫交手,身體在空中微微一側,準備和蘇長莫擦身而過。
被砸在地上深坑中的唐英擦著嘴角鮮血,暗罵了一聲,“這么蠢的人還浪費大爺一口血,真是得不償失。”
堪堪躲過蘇長莫的蕭安額頭被憑空出現的鎮尺轟然撞上,蕭安身體一個趔趄頭頂鮮血便瞬間蓋住了半邊臉,少年郁憤難平,索性沖著近在眼前的蘇長莫一掌劈下,掌外刀芒數寸長。
只是還不待必殺一掌靠近蘇長莫,那原本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