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讓我知曉?
達歌沒有細說去向歸屬,只是聲音微微有些失落道“這些東西差不多已經(jīng)各有歸屬,靈氣氣運你們也收的七七八八所剩無幾,想來是該走了。”
夏翎默不作聲,最多應(yīng)該只有數(shù)十日時光了。
同樣微微愁緒縈繞的少女突然開口道“可是他為何一無所有?”
那些東西到底歸了誰自己不知道,但是誰沒有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就連進了這酒樓的氣運和靈氣,蘇長莫也沒收取幾分,這根本說不過去。
達歌起身揮袖緩緩走到窗邊,“一無所有,才最是身心自在,無拘無束。”
避重就輕,夏翎懶得開口再問。
“以后修行,別只悶在山上,多去人間走走,畢竟生而為人,便永遠都是人。”
夏翎輕聲回了個是,轉(zhuǎn)頭瞧著那寬大青衫,沒心沒肺也會多愁善感?
碑林深處,少年白楊眉心一道血色圖騰,形如古樹,熠熠生輝,蒼白少年身后黑壓壓一大片長跪不起的人影,只是皆為虛幻,陣陣吟唱聲漸次響起,白楊雙手結(jié)印,指尖輕觸眉心,少年和身后異象瞬間消失。
徐京墨站在無心身后,兩人在堂前賞花,那雙臂已斷的羅蘇木被無心差人送回了宗門,從始至終,無心毫不在意。
無心瞧著滿腹疑問卻死活不開口的徐京墨頗感無奈,一聲長嘆后沉聲道“今日之后沒有人會再正對你們,無論哪個宗門,你們都可放心修行,這一次次借小輩之手的試探,雖然瞧著惡心,但對每個宗門來說,其實無可厚非,畢竟強者為尊,或者才能變強。”
徐京墨依舊一言不發(fā)。
無心猶豫再三又開口說道“這次各宗門選擇弟子,有些是為培養(yǎng)以后的宗門棟梁,有些另有打算,類似凡間的質(zhì)子,只是這些離你們還太遠,無需考慮,只管好好修行就是,別的不說,不能浪費今日那少年為你們的深謀遠慮不是。”
徐京墨默不作聲,滿眼不屑。
酒樓內(nèi),一位男子瑟縮著脖子,大口哈氣搓手,抖落身上塵埃,罵罵咧咧進了落座招手。
小二喜笑顏開迎了上去,這位主兒可是兩月有余不曾回來了,這下可好,又有故事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