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多很多,這簡直鬼神難測之能嘛。
而這“謙卑自牧”,好像真和“自律君子劍”大大契合。
另外,童子拜師的“敬畏”,沒看出來什么作用,干嘛要“敬畏”?是不是故布疑陣?
不過,程門立雪的“狠戾”和浪子回頭的“跳脫”,明白了少許,尤其“狠戾”二字,真真畫龍點睛。
這小子,難道是天劍宮的天才少年?
也不對啊,他語言對冷鴻鵠一直很不客氣。
可是,他為什么不參加神君百強比試,他雖然才化神境三級,可是,這份眼光,這種鬼斧神工,顯是劍道大家,別人怎么可能勝他。
他正自琢磨中,謝巧兒又開始擠兌他了。
“怎么?西區(qū)的五公子,是瞎子還是聾子,對小主舉我的話,充耳不聞嗎?戰(zhàn)又不戰(zhàn),降又不降,是何道理?”
眾人一陣哄笑,當是兩軍對敵啊,還戰(zhàn)啊降啊的。
這小女孩,真好笑。
不過,雖然好笑,卻字字珠璣,直指人心。有些誅心的味道。
這是誰家的小小丫頭,這牙尖嘴利的,話語機鋒甚是凌厲。
難道是這年輕人的女兒?虎父無犬女?
“我們……我西區(qū)二位公子來此寶地,只為游歷觀瞻,瞻仰劍壁風(fēng)采,本無向各位挑釁之意,剛剛我兄弟梵志,語氣中有沖撞大家,焚心代我兄弟向大家賠罪了。”
焚心說罷,向四方拱手作揖。
梵志頭一次見,這位平時冷酷的人,竟然能說出這么多個字,少見、罕見!
焚心這么表示,大家真不好說什么了。
謝巧兒看西區(qū)這兩個家伙老實了,又轉(zhuǎn)向了北區(qū)一男一女。
“你二人呢?可是想檢驗一下東區(qū)五公子實力?”巧兒小手搖搖一指站在不遠處的兩人。
北區(qū)明心、嫣紅兩位,看了這小女孩一眼,又有些驚懼的眼神看了眼抱著她的年輕人,再對視一眼,直搖頭道:“我們也是來參觀學(xué)習(xí)的,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隨意挑釁。”
“學(xué)習(xí)?實戰(zhàn)是最好的學(xué)習(xí),要不要小姑娘我指點你們一二啊?”這話,從四五歲小女孩嘴里說出來,本來應(yīng)該當成玩笑話聽,甚至狂妄自大的話聽,可是,這四人,又不是傻子。
能在許多星域,眾多星球的一個大區(qū)里,成為前五名,成為五公子之一,眼光自也不差。
因為抱著小女孩的年輕人,寥寥數(shù)語,竟頃刻間逆轉(zhuǎn)場上形勢,大家當然對年輕人這鬼神莫測之能,嘆為觀止,驚為天人,哪還敢觸小女孩的鋒芒。
“想必,你們來此,是為參觀劍壁,領(lǐng)悟此中劍意的吧?”小女孩大大咧咧問道。
眾人一時,對此小女孩,大為驚奇,聽說過強將手下無弱兵的,難道高手懷里的丫頭,都也是高手嗎?關(guān)鍵這高手太小了也。
他們當然不知道,小女孩小小識海里,和哥哥正玩著神識共享的游戲,她覺得,這么學(xué)話,好好玩啊,再說,她早就駕輕就熟了,玩過很多遍了。
所以,她神態(tài)極盡表演之能事,配合自己的語氣,簡直就是人小鬼大,老氣橫秋。
見四人對自己服帖,她指著一處地上有標記的地方道:“那里就是觀意臺,你們可站在上面望向前方劍壁。”
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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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帶領(lǐng)隨從,很“聽話”地來到標志處。
這處標記,竟是精金所鑄,光是看這圓潤發(fā)亮的邊角,如打磨一般油光可鑒的平面,就知道一日里要被多少人站在其上踩踏磨擦多少遍。
紅袍公子焚心當先站了上去,凝神看了半天,一無所獲,悻悻讓出了位置。
然后藍袍公子梵志又站上去看了半天,也沒什么反應(yīng),更顯沮喪。
然后月白袍公子明